人操人操人操人操人
人操人操人操人操人
这标题看着有点怪，是吧？五个字，一模一样的两个字，就这么直愣愣地排着队。乍一看，像是在骂人，又像是在重复什么机械的指令。但您先别急着划走，我这么写，还真有点说道。这念叨多了，反而嚼出点别的味儿来——这说的，是不是咱们自己跟自个儿较劲的那股子劲儿？
您想想，咱们每天一睁眼，是不是就像上了发条？脑子里那个声音就开始嚷嚷了：快起来，要迟到了；这个月碍笔滨还差多少；别人家孩子咋那么优秀……这感觉，像不像有个看不见的人，在里头拿着小鞭子，“操练”着外头这个疲于奔命的肉身？自己驱赶着自己，自己鞭策着自己，一刻不得闲。这个词儿，念快了，那种循环往复、自己折腾自己的意象，就特别强烈。
这让我想起以前老家种地的情形。那老黄牛，蒙着眼，围着石磨一圈一圈地转，以为走了很远，其实就在那方寸之地打转。咱们现在好些人，不也这样么？被各种欲望、比较、焦虑蒙住了眼，在名为“生活”的磨道里，吭哧吭哧地转。追求更好的生活没错，但可怕的是，有时候我们跑得太快，却忘了为啥要出发，甚至忘了那个真实的自己到底想要啥。这算不算一种更深层的“自己操控自己”？
所以啊，这个词组倒过来琢磨，也是一种警示。它提醒咱们，得时不时停下这机械的“操练”，问问自己：我现在做的，是我真正想做的，还是只是被某种惯性、某种外界期待“操弄”着去做的？这个“停下来”的过程，就是一种宝贵的“自我觉察”。没有这点觉察，人就跟自动程序没两样，忙活一辈子，可能也没活出个所以然。
当然，话分两头说。这人活在世上，完全不受外界影响，那不可能，也不是啥好事。社会的规矩、工作的要求、家庭的责任，这些框架就像河流的两岸，没有它们，水就漫滩了，成不了气候。关键在哪呢？关键在于，在这框架里，咱们得保有一点“自我意识”的活水。知道哪里是被推动的，哪里是自己主动选择的。就像开车，导航给你指路，但方向盘和油门刹车，终究得握在自己手里，感觉不对了，你总得能调整调整路线吧。
说白了，“人操人”这个拧巴的状态，或许就是现代人生存的一种常态。完全摆脱不现实，但全然沉溺其中又挺可悲。咱们能做的，也许就是在这一片“操练”的喧嚣中，努力听清自己心里那个最真实、可能还有点微弱的声音。在不得不“被操练”的时候，心里明白着；在能够选择的时候，试着跟着自己的心意走两步。哪怕就两步，那也是属于你自己的方向。
这么一想，这标题倒不像骂人，更像一面有点模糊的镜子，照出咱们每个人都可能有的那么点狼狈、那么点挣扎，以及那么点不甘于完全被设定、想要找到自己节奏的倔强。日子还在继续，磨盘可能还得转，但咱心里得亮堂，知道自己是头牛，还是那个赶牛的人——或者，是在努力成为那个能摘下眼罩，看看星空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