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迈开腿让男孩给她嗦坤巴文
女孩迈开腿让男孩给她嗦坤巴文
夏日的午后，阳光透过树叶缝隙，在老旧的水泥地上洒下晃动的光斑。小雅坐在院子里的矮凳上，一条腿随意地架在旁边废弃的石磨上，另一条腿轻轻点着地。她的眉头微微皱着，手里捏着一本边角卷起的旧书，封面上“坤巴文入门”几个字已经褪色。
“哎，你过来看看。”她朝蹲在墙角摆弄自行车的阿明招招手，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，又有点期待。“这个弯弯曲曲的符号，书上说是‘河流’的意思，可我咋看都像条扭来扭去的毛毛虫。”
阿明在裤腿上擦了擦沾满油污的手，凑了过来。他个子高，弯腰时影子能把小雅整个罩住。他盯着那页书看了好一会儿，鼻尖几乎要碰到纸张。“这不是毛毛虫，”他慢吞吞地说，手指虚点着那个字符，“你看这起笔的弧度，多像山涧转弯的地方。坤巴文是象形文字，得琢磨它像啥。”
“说得轻巧。”小雅撇撇嘴，把书往他那边一推，“那你给我‘嗦嗦’看，这整段是啥意思？”她用了个本地土话，“嗦”在这里有仔细琢磨、咂摸滋味的意思，就像品茶一样。
阿明接过书，干脆也拉了个凳子坐下。他念得很慢，声音低沉，遇到卡住的地方就停下来，用手指比划着笔画。小雅最初只是听着，后来不知不觉地，身体微微向他倾斜，目光跟着他的指尖在字符间游走。院子里很静，只有远处隐约的蝉鸣，和阿明断断续续的解读声。
“这里……‘月光照在祖先走过的路上’，不是直照，用的是这个有波纹的符号，像是月光淌过去了。”阿明抬起头，正好对上小雅亮晶晶的眼睛。他愣了一下，耳朵有点发热。
“你这么一说，好像有点感觉了。”小雅重新看向书本，那条“毛毛虫”此刻在她眼里，仿佛真的有了水流的动感。她发现，阿明这种笨拙却认真的“嗦”法，比她自己干瞪眼有用多了。他不是在翻译，更像是在复原一种画面。
风轻轻吹过，书页哗啦响。小雅忽然把腿放下来，坐直身子，很认真地对阿明说：“你再给我讲讲这个‘守护’的字符呗。我觉得它笔画好多，好难记。”
阿明点点头，捡起地上的一根小树枝，在泥土地上画起来。“你看，这中间像不像个小房子？四周这些延伸出去的，以前老师说是篱笆，但我觉着，更像伸出去护着的手。”泥土上的线条歪歪扭扭，却透着一股朴拙的劲儿。
小雅看着地上的画，又看看书上的字符，心里某个地方轻轻动了一下。她好像有点明白，为什么爷爷临终前，叮嘱她要好好学这本快没人认识的坤巴文了。那不是一堆死板的符号，里头藏着的是看世界的老法子，是月光怎么流淌，守护是什么形状。
“明天……”小雅清了清嗓子，“明天你再帮我‘嗦’后面几章，行不？我请你喝橘子汽水。”
阿明挠挠头，笑了：“行啊。不过你得有点耐心，我‘嗦’得慢。”
“慢就慢呗。”小雅也笑了，重新靠回椅背，把书抱在怀里，“好东西，本来就得慢慢‘嗦’才出味儿。”阳光把两个年轻人的影子拉得很长，那本对于古老文字的书，静静地躺在他们中间，像一座等待被慢慢打通的桥。院子里的时光，似乎也跟着他们解读的节奏，变得悠长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