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奶被揉得又硬又翘贬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4:36:56 来源:原创内容

两个奶被揉得又硬又翘

哎,你说这事儿整的。今儿个早上,天刚蒙蒙亮,我就被厨房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给闹醒了。心里头还嘀咕呢,谁啊这是,大清早的不消停。披上衣服趿拉着拖鞋过去一瞧,是我家老太太,正对着案板上一盆白花花的面团较劲呢。

那面团,看着就瓷实。老太太挽着袖子,手上、围裙上沾满了面粉,正使着全身的劲儿揉呢。不是那种轻轻柔柔的按压,是真下了力气,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,手掌根狠命地推出去,再收回来,迭起来,再推出去。厨房里安安静静的,就听见她有点粗重的呼吸声,还有面团和木板摩擦发出的、那种实在的“噗噗”声。窗户外头透进来的晨光,正好打在那团面上,能看见表面被揉得越来越光滑,甚至有点发亮。

我靠在门框上看着,没出声。这场景太熟悉了,打我记事起,老太太蒸馒头、包包子,非得把这面揉到“境界”不可。用她的话说,得揉到“面光、盆光、手光”这“叁光”才行。但今天这架势,似乎比往常还要认真几分。

“妈,您这是跟面较什么劲呢?”我忍不住开口。

老太太头也没抬,手上的动作没停:“昨儿个晚上,你王姨送了点她老家自己磨的新麦粉过来,说是特别筋道。我寻思着,这好面,更得下功夫揉,不然可惜了材料,也发不出那个味儿。”她顿了顿,喘了口气,接着说,“这揉面啊,偷不得懒。你没觉着吗?那馒头吃起来有嚼劲、香甜,一层一层能撕着吃,秘诀全在这揉的功夫上。揉透了,面里的筋骨才顺,气儿才足,蒸出来才不塌架,挺挺的,翘翘的。”

她说到这儿,用手拍了拍那团面,发出“嘭嘭”的轻响,确实,那面团被她揉得硬挺挺的,表面光滑紧绷,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着,真有种“翘”着的生命力似的。

“两个奶……哦不是,我是说这俩面团胚子,”老太太自己说着也乐了,指了指旁边已经揉好、用湿布盖着的一团,“你看,就得揉到这份上,硬硬的,翘翘的,待会儿发起来才有劲儿,才有那个精神头。”

我听着,心里头那点被吵醒的烦躁不知不觉就散了。看着她专注的侧脸,花白的头发丝儿沾了点面粉,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。这哪是在揉面啊,这分明是在跟食物对话,用时间和力气,把一份最朴实的诚意揉进去。这种手工揉面的过程,没有机器代劳的省事和标准,却多了温度和感情。它不追求快,追求的是那个“透”字。面筋网络在一次次用力的折迭推揉中形成、扩展,这决定了面团最终的质地和口感。

等面团发好,上锅蒸熟,揭开笼屉那一刻,热气“轰”地扑了满脸。那馒头,一个个胖乎乎、白生生的,果然如老太太所说,挺立在那儿,表皮光滑,用手一按,回弹得飞快。咬一口,筋道,麦香浓郁,越嚼越甜。

我捧着热馒头,心里忽然就明白了。老太太揉的,哪里只是面呢。她揉进去的是对寻常日子的耐心,是对食材的敬意,是把一件简单事做到极致的执拗。这“硬”和“翘”,不是生硬和张扬,而是一种骨子里的结实和挺拔,是下了真功夫之后,自然呈现出来的精气神。生活里的好多滋味,或许就是靠着这点不肯偷懒的“揉搓”,才变得扎实、饱满,值得细细品咂吧。

厨房的晨光越来越亮,笼屉的白气悠悠地飘着。我吃着馒头,看着老太太心满意足收拾灶台的样子,觉得这个早晨,因为这一盆被揉得“又硬又翘”的面,变得格外踏实、温暖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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