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狱里的女囚性奴小说
监狱里的女囚性奴小说
老张头捏着那迭皱巴巴的稿纸,手指在“性奴”两个字上摩挲了半天。他是这所女子监狱的图书管理员,干了快二十年,从没见过这种稿子。稿纸是从监狱写作班的作业里掉出来的,没署名,字迹歪歪扭扭,像是手抖着写的。
故事开头就挺扎眼。写一个叫林月的女人,因经济案进来,在狱里被一个绰号“黑蝶”的势力头目盯上。黑蝶不是一个人,是张网,专门物色那些没背景、性格软、刑期又长的女囚。稿子里描述的那种“控制”,不是简单的暴力,而是一种慢刀子割肉。先是让你欠下人情,一块肥皂,一包卫生巾,然后就是利滚利的债,逼到墙角。
“这写的……也太真了。”老张头嘟囔一句,端起搪瓷缸喝了口浓茶。他想起前几天,监区里那个总低着头的1037号,眼神空洞洞的,叫她名字得反应好几秒。管教说她情绪不稳定,需要观察。现在对着这小说,老张头心里有点发毛。
小说里有个细节让他后背发凉。作者写林月被关禁闭时,黑蝶的人能通过通风管道给她传纸条。纸条上就一句话:“你女儿的照片真可爱,扎着红头绳。”林月的软肋,被摸得一清二楚。这种精神上的钳制,比肉体折磨更狠,让人逃无可逃。
老张头坐不住了。他起身在狭小的图书室里踱步。书架上都是些改造思想、学习技能的正经书。这稿子像一根刺,扎进了这间屋子规整的表面之下。他琢磨,这到底是哪个女囚写的?是亲身经历,还是纯粹胡编乱造?如果是真的……他不敢往下想。
写作班是上个月新搞的,说是为了疏导女囚情绪。来的人不多,七八个,都安安静静的。老张头回忆着每个人的脸。有个总望着窗外发呆的年轻女人,还有个总在纸上乱划的中年女人……似乎都有可能,又都不像。
稿子接着写,情节越来越沉。林月试图反抗,偷偷攒了几颗止痛药,想一了百了。但药被发现了,换来的是更隐秘的羞辱。黑蝶让她在放风时,当众念一段自己写的“忏悔书”,内容极其不堪。念的时候,林月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飘到了屋顶上,冷眼看着底下那个机械张嘴的躯壳。这种“规训”,目的就是彻底打掉一个人的尊严。
“规训……”老张头咂摸着这个词。监狱本身不就是一种规训吗?用纪律、时间、铁窗,把人重新塑造。可这小说里写的,是另一种黑暗的“规训”,在光明正大的规则阴影下,滋长出的毒藤。
窗外响起集合哨音,打断了老张头的思绪。他赶紧把稿纸塞进抽屉最底层,上了锁。手心有点冒汗。这玩意儿是个烫手山芋。交上去?万一只是篇小说,岂不是惹麻烦,还断了那些女囚好不容易有个发泄的渠道。不交?万一里头有一分真……
那天晚上,老张头值班。巡逻路过活动室,隐约听见里面有压抑的哭声。他停下脚步,透过门缝,看见那个1037号,正对着墙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旁边站着个高大的女囚,手轻轻拍着她的背,动作看着像安慰,可脸上没什么表情。老张头心里咯噔一下,想起小说里黑蝶那个“笑面虎”的打手。
他回到图书室,鬼使神差地又拿出稿子。翻到最后几页,笔迹更乱了。故事没写完,停在林月听到一个传闻:黑蝶的靠山,可能跟外面某个来视察的“大人物”有关。句子到这里戛然而止,像一根绷断的弦。
老张头盯着那句没写完的话,一夜没合眼。监狱高墙上的探照灯扫过来,一片惨白的光掠过他的桌子,照亮了抽屉冰冷的锁。那迭稿纸静静地躺在黑暗里,像一块沉默的石头,压住了某个呼之欲出的秘密。他知道,自己平静了二十年的日子,恐怕要到头了。这小说,不管是不是真的,都已经把他扯进了一个看不见的漩涡。他得做出选择,是继续当个睁眼瞎,还是……去碰碰那潭深不见底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