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操碰
人人操操碰
最近跟几个老同学吃饭，席间聊起各自的日常。老张说，他现在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，刷新闻、回信息、看推送，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个不停，像个条件反射。小李接过话头，苦笑说自己也差不多，工作盯着电脑，下班捧着手机，眼睛发酸脖子僵，可就是停不下来。老王更绝，说他连陪孩子玩积木的时候，都得把手机搁在一边，时不时瞟两眼，生怕错过什么重要消息。饭桌上顿时一片“我也是”的附和声。
这情景，让我脑子里冷不丁蹦出个词儿——人人操操碰。你听听，是不是挺形象？这个“操”，不是别的，就是“操作”，是“操控”。我们每个人，好像都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，不停地操作这个，碰碰那个。手机、电脑、平板，各种屏幕成了我们身体的延伸。我们操弄着设备，反过来，好像也被这些设备和里头涌出来的信息洪流给“操弄”着，停不下，摆不脱，碰来碰去，忙得团团转。
这种“操碰”成了习惯，甚至成了本能。等公交的几分钟，不掏出手机刷两下，就觉得手里空落落，心里发慌。朋友聚餐，菜上齐了，先得集体“验毒”——不是真验毒，是手机先吃，拍照发圈。工作的消息提醒，哪怕深夜响起，也得挣扎着看一眼，不然总觉得不踏实。我们的注意力，被切割得七零八碎，时间像沙子一样从指缝溜走，回头一想，却又记不起具体抓住了些什么。这种状态，有个说法叫“数字过载”，我们的感官和神经，天天都在超负荷运转。
你说，我们图什么呢？图那点即时的新鲜感？图那种“我没有落伍”的虚假安全感？好像都是，又好像都不是。有时候我觉得，我们就像上了发条的玩具，被一种“必须连接、必须响应、必须知晓”的紧迫感驱动着。慢慢地，面对面聊天时，看着对方的眼睛反而会觉得有点不自在；独处一会儿，没有背景音填充，安静竟变得有点难熬。我们碰触了全世界，却可能快要忘了怎么好好碰触一下自己的内心，或者身边人的温度。
这当然不是说要我们彻底扔掉手机，回到原始社会。工具本身没有错，关键看咱们怎么用。能不能试着，在某些时刻，主动按下那个“暂停键”？比如，吃饭的时候，把手机放远一点，专心尝尝饭菜的滋味，看看家人的笑脸。睡前一小时，离开那块发光的屏幕，读几页纸质书，或者干脆发发呆。周末约朋友，能不能约定“手机收起来，咱们好好说说话”？这些小小的“断连”，不是落后，恰恰是给自己腾出一片呼吸的空间，找回对生活实实在在的“掌控感”。
生活嘛，总得有些实实在在的“碰触”。是指尖翻过书页的沙沙声，是握住一杯热茶传递到手心的暖意，是散步时脚底感受到的土地的坚实，是看着朋友说话时，他眼里闪动的光。这些真切的感觉，是任何高清屏幕都无法传递的。我们得从那种被动的、焦灼的“人人操操碰”里，偶尔抽身出来，去主动选择碰触什么，保留什么。
说到底，技术是让人更自由，而不是更绑手绑脚。当我们能意识到自己正在“被卷入”，或许就是改变的开始。试着给生活做点减法，减少那些不必要的“操”与“碰”，把省下来的心思和时间，花在那些真正让你觉得踏实、温暖、有生命力的事情上。那时候你可能会发现，网线那头的世界依然热闹，但你自己生活的这片土壤，也开始重新长出宁静而茂盛的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