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封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,登封巷子里的爱情在何处
登封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,登封巷子里的爱情在何处?这个问题,怕是要从巷口那家烧饼铺说起。
清晨五点,老陈的烧饼炉子刚冒出第一缕白烟,李奶奶就拎着保温盒站在摊前了。她不要刚出炉的酥脆烧饼,偏要等那炉火将熄未熄时烤的——软和,好嚼。这是给她家老王带的。老王前年中风后,牙口就不比从前了。
巷子深处那扇木门“吱呀”一声,王爷爷拄着拐杖慢慢踱出来。他不用看钟,光闻着空气里芝麻酱的香气浓淡,就知道该出门了。
巷子里的晨光
“今天的面醒得正好,”老陈边揉面团边说,“比昨天软叁分。”李奶奶笑了:“就你嘴刁。”他们叁人,在这个烧饼摊前度过了上千个清晨。
我常想,登封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?它不在年轻人的花前月下,倒藏在这芝麻烧饼的火候里。王爷爷接过烧饼,总要先用手指试温度,太烫了对胃不好,凉了又伤脾。这个动作,他重复了四十二年。
巷子西头住着小赵夫妇,开裁缝铺的。去年疫情封控时,两人困在十平米的铺子里整整两个月。街坊都以为他们要吵架,谁知解封后感情反而更好了。“天天面对面坐着,才发现她缝纫时爱哼小调,”小赵说,“这调子我听了十年,竟到今天才真正听见。”
你说登封巷子里的爱情在何处?它或许就藏在那些被忽略的细节里——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,一句说了半截的话,甚至只是空气里熟悉的气息。
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巷子,把青石板路切成明暗两半。这时你会看见刘大爷拎着两个马扎出来,一个给自己,一个给隔壁的张阿姨。他们不是夫妻,就是老街坊,每天雷打不动地坐在巷子中间那棵老槐树下。
“今天菜价涨了。”“东头老李家孙子考上市一中了。”他们聊的都是这些琐碎话,可你要是哪天没看见这对老邻居并肩坐着,整条巷子都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这种感情说不清道不明,比友情浓,比亲情淡,像巷子里那口老井的水,冬暖夏凉,刚刚好。登封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?它有时就藏在这种刚刚好的距离里。
傍晚孩子们放学回来,巷子顿时热闹了。小夫妻们站在门口接孩子,顺便和邻居交换今天的新鲜事。谁家做了红烧肉,香味能飘过半条巷子;谁家夫妻拌嘴了,第二天准能和好——因为总有好心的邻居从中说和。
这条巷子像个巨大的容器,装下了太多细碎的感情。它们不像电视剧里演得那么轰轰烈烈,更像老陈那炉子里的炭火,看着不旺,却能持续温暖整个冬天。
我突然明白了,登封巷子里的爱情在何处这个问题,本身就不需要答案。它就在烧饼的芝麻香里,在裁缝机的哒哒声里,在老槐树的树荫里,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静静流淌。
夜深了,巷子重归寂静。只有几扇窗户还亮着灯,像散落在夜色里的星星。明天太阳升起时,老陈的烧饼炉子还会准时冒烟,李奶奶还会来买软和烧饼,小赵夫妇的裁缝铺还会传出哒哒的针脚声。
而登封巷子里的爱情,依然在那里,不增不减,不离不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