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把坤坤放进了女生下体
男人把坤坤放进了女生下体
这事儿听起来有点耸动,对吧?你先别急着皱眉头,也别往歪处想。我说的这个“坤坤”,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活物,也不是什么网络热梗。它是我老家村里,一个叫陈坤的男孩的小名。
那年月,村里人都没啥文化,起名也图个顺口。坤坤家穷,他爹是个木匠,手艺粗糙,但做点小玩意儿还行。坤坤打小就喜欢跟在他爹后头转,捡些边角料,自己瞎琢磨。他手巧,能用木头雕出会点头的小鸟,能转动的风车,村里孩子都稀罕。
隔壁家的丫头叫小芬,比坤坤小两岁,两人算是青梅竹马。小芬身体弱,有先天性的心漏病,跑不得跳不得,整天就安安静静坐在门槛上,看坤坤摆弄他的木头世界。坤坤最得意的作品,是一个小小的、光滑的木头娃娃,他说那是照着小芬刻的,虽然一点都不像,但小芬宝贝得跟什么似的。
变故来得突然。小芬的病加重了,镇上的大夫直摇头,说这病根子麻烦,怕是难熬过冬天。那段时间,坤坤像变了个人,不说话,只是埋头在他爹的工具堆里。他爹骂他糟蹋好木料,他也不吭声。没人知道他在捣鼓什么。
后来,小芬被送去县医院。再后来,听说要做个什么大手术。手术前夜,坤坤偷偷跑到医院,谁也没告诉。他揣着个布包,里面是个新做的木头物件——不是娃娃,是个更复杂的东西,几个精巧的小木构件环环相扣,中心是空的,可以打开,里面藏着一颗他爹压箱底的、做镇纸用的光滑小石球。他说这叫“安芯”,安心的芯。
他找到小芬,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很浓。小芬脸色苍白,看见他却笑了。坤坤笨拙地把那个“安芯”塞到她手里,憋了半天,脸通红,才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爹说……心漏了,就是里头有个地方不稳当。这个……这个你握着,里头有个‘芯’,是实的、稳的。你想着它,就当……就当我把我的‘稳当’放进你心里了,帮你把漏的地方堵上。”
他这话说得颠叁倒四,什么“放进心里”,传到我们这些半大孩子耳朵里,就变成了“男人把坤坤放进了女生下体”。当然,这是孩子间荒诞又粗鄙的误解和谣传。可大人们听了缘由,却没一个笑的。小芬的妈妈后来抹着眼泪说,手术那几个小时,小芬一直紧紧攥着那个木头“安芯”,没松过手。
手术很成功。医生说,小姑娘意志挺顽强。小芬慢慢好了起来,脸上有了血色。那个木头“安芯”一直放在她枕头底下。很多年后,我回老家,听说坤坤去了南方学精密机械加工,小芬读了卫校。村里的老人偶尔提起这桩旧事,还是会用那种略带神秘的口气说:“嘿,坤坤那小子,当年可是把他自个儿的‘稳当劲儿’,放进小芬身子里去啦!”
你看,世上的事,传着传着就变了味。一个对于勇气、陪伴和粗糙手工的慰藉的故事,在口耳相传里,变成了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标题。可剥开那些外壳,里面藏着的,不过是一份笨拙到极致的牵挂,一份试图用自己最擅长的“实在”,去填补对方生命里“虚漏”的真心。那份手工的慰藉,或许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。它不治病,但它或许真的能让人,在冰冷的时刻,握住一点点温暖的“实心”。
如今,小芬成了县医院的护士,坤坤的加工厂据说做得不错。我不知道他们后来怎样了。但我想,无论命运如何安排,那个冬天,那个简陋的木头机关,以及少年那句磕磕绊绊的“我把稳当放给你”,大概已经成了他们各自生命里,一块无比坚实的“芯”。这“芯”安在何处,或许,并不那么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