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大又粗一区二区叁区黄
又大又粗一区二区叁区黄
说起这个标题,您可别想歪了。我这儿念叨的,是咱老家村口那几棵老槐树。对,就是树干又大又粗,得两叁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那种。它们啊,就长在村子的叁个片区里,一到夏天,满树开得金黄金黄的槐花,那香味,能飘出二里地去。
这一区,是村东头水井边那棵。它年纪最大,树干最粗,树冠也最茂盛,像个敦厚的长辈守着那口老井。小时候我们这群皮孩子,最爱在它那粗壮的枝桠上攀爬。大人总在树下喊:“小心点!别摔着!” 可那满树黄灿灿的槐花,还有甜丝丝的花蜜,诱惑实在太大了。掐一串花儿塞嘴里,那股清甜味儿,到现在还记得。
二区那棵呢,长在打谷场旁边。它的“粗”法不一样,树干分了两股,像两条盘在一起的龙。这里是我们夏夜听故事的好地方。老人们摇着蒲扇,坐在裸露在地面、又大又粗的树根上,讲那些古早的事儿。萤火虫在昏黄的灯光和月光下飞,槐花的香味混着干草的气息,那个画面,成了记忆里抹不掉的底色。
叁区的树,就在我家老屋后头。它不算最高,但枝干伸得远,一到花季,那一片金黄都快探进我家窗户了。我奶奶那时候,总拿着长长的竹竿,绑上钩子,去够那些开得最好的花串。洗净、拌上面粉,上锅一蒸,就是一道“槐花麦饭”。那味道,说不上多么珍馐,但那种属于土地、属于季节的朴实香甜,是任何馆子里的菜都比不了的。
所以啊,这“一区二区叁区”,不是什么别的划分,就是咱们村里人最朴素的方位指代。这“黄”,也不是别的,是那实实在在、能看能吃、能香满一个季节的槐花黄。它们扎根在那儿,一年又一年,用又大又粗的树干,撑起一片荫凉,捧出一树繁华。看到它们,你就知道到家了。
现在村子变了不少,老井封了,打谷场也铺了水泥。可这几棵老槐树,村里人谁都舍不得动,还被特意保护了起来。因为它们不只是树,它们是地标,是记忆的锚点。每次回去,看到它们还在,心里就特别踏实。它们沉默地站在那里,比任何文字都更清晰地记录着村子的变迁,和一代代人在这里留下的生活痕迹。
有时候我觉得,生活里好多东西也是这样。听起来普普通通,甚至名字有点土气,可里头包裹着的,是最实在、最鲜活的生活本身。就像这“又大又粗一区二区叁区黄”,剥开字面,里面是满满的烟火气,是扎在泥土里的根,是晒过太阳的暖,是萦绕不散的乡愁。这些东西,不张扬,却结实得很,经得起时间琢磨。
下次要是再听人说起什么“一区二区”,我大概会先想想我们村的老槐树。这念头一起,嘴角就不自觉往上扬了。有些东西,长在土地上,也长在人心里,稳稳当当的,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