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大又粗又长又硬又爽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20:35:09 来源:原创内容

又大又粗又长又硬又爽

看到这标题,您可别想歪了。我这儿说的,是老家村口那棵老槐树。对,就是那棵。打我记事起,它就杵在那儿,像个沉默的巨人。

先说这“大”。好家伙,那树冠撑开来,活像一把巨大的绿伞,能把半个打谷场都罩在阴凉里。夏天,树底下就是我们的乐园。男女老少,搬个小板凳,摇着蒲扇,一坐就是一下午。那荫凉,是实实在在的,带着泥土和树叶味的凉,比空调房里那种干巴巴的冷气,不知舒服到哪儿去了。

再瞧那树干,是真“粗”啊。得我们叁四个半大小子,手拉着手,才能勉强把它合抱过来。树皮沟壑纵横,又糙又硬,像老人手上深刻的老茧,也像岁月一刀一刀刻下的年轮。我们小时候总爱把耳朵贴上去,好像能听见树汁流动的声音,听见它肚子里藏着的好多老故事。

这树长得也“长”,高得很。到底多高?没人正经量过。只记得树梢都快戳着天了,鸟儿把巢筑在最高的枝桠上,看着就让人脖子发酸。有年夏天刮大风,别处碗口粗的树咔嚓就断了,它呢?也就是晃了晃身子,掉下些枝叶,主干纹丝不动,那份“硬”气,真是没得说。这份硬朗,是风雨里练出来的筋骨。

说到“硬”,不光是身子骨硬。老一辈人讲,闹饥荒那年,树皮都被剥过,可它愣是熬了过来,第二年又抽出新芽。后来树身不知被哪个顽皮孩子用刀刻过字,那伤口结成了厚厚的疤,比周围的树皮还要硬实。这份硬,是种韧劲儿,是打不倒、压不垮的生命力。

那“爽”字又从何说起?嘿,这就多了。叁伏天,一头扎进它浓密的树荫里,那股子由外到内的清凉,爽!爬上粗壮的枝干,躺在上面晃晃悠悠,看云卷云舒,爽!秋天,金黄的槐米簌簌往下落,捡回家泡茶,清香里带着微甜,喝一口,心里头爽利。就连听着村里老人围着它,讲那些陈年旧事、家长里短,也觉得日子过得踏实、爽快。

这棵老槐树,就这么静静地站着,成了村子里的一个“地标”。出远门的人回来,看见它的树尖,就知道家了。它像个忠诚的“守望者”,看着一代代人出生、长大、远行或老去。它的根,深深地扎在这片土地里,我们的记忆和乡愁,好像也顺着那些根须,长在了地里。

现在回老家少了,但每次回去,总忍不住先去瞧瞧它。摸摸它粗糙的皮,靠在它坚实的干上,心里那些浮躁的、不安的东西,不知不觉就沉淀下来了。它不说话,可你好像又能听到很多。

城市里不缺高楼,不缺那种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景观树。但它们总让人觉得,少了点味道。少了那种野蛮生长的、不管不顾的生气,少了那种能让人依靠、能收纳一地鸡毛蒜皮生活的宽厚。老槐树不一样,它的大、粗、长、硬,最终都化成了我们心里那份实实在在的“爽”——一种踏实的、温暖的、扎根在土地里的慰藉。

有时候觉得,做人也好,过日子也罢,有点老槐树的劲儿,挺好。把根扎深点,把腰杆挺直点,经得住风雨,也撒得了荫凉。这日子,或许就能过得,更结实,也更爽快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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