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又粗又大
伦又粗又大
这话一出来，您可别想歪了。我说的“伦”，不是别的，是伦理。这玩意儿，听起来文绉绉，好像离咱老百姓的柴米油盐远得很。可您仔细琢磨琢磨，它其实就杵在咱们生活的正中央，像棵老树，根扎得深，干长得壮，枝枝蔓蔓，把咱们的日子缠得那叫一个结实。
说它“粗”，是因为它的脉络实在太广了。往大了说，国与国之间，打仗还是讲和，算不算伦理？往小了说，家里头，爹妈老了该谁养，兄弟分家怎么才公平，这更是伦理。您出门买菜，小贩缺斤短两，您心里那股子不舒服，就是伦理在嘀咕。办公室里，功劳该归谁，黑锅该谁背，那一团乱麻里，伦理的线头清晰可见。它不细，它粗得很，粗到无处不在，像个无所不包的大筐，把人的行为准则、是非判断，一股脑儿全装了进去。
那“大”又怎么说呢？它分量重啊。伦理这东西，没写在法律条文里，不像闯红灯罚两百那么清清楚楚。可它比有些白纸黑字的规矩还压人。法律管不到的地方，全是它的地盘。比如说，法律没规定您必须对街边的流浪汉伸出援手，但您要是看见了，心里头多少会有点波澜——帮还是不帮？这内心的掂量，就是伦理的重量在压秤。它是一座无形的山，社会靠它稳住根基；它也是一条隐形的线，划出了人心里的“该”与“不该”。
您看看现在网上吵翻天的那些事，很多不都围着“伦理”这俩字打转吗？科技跑得飞快，可新的伦理问题也跟着冒出来，让人有点跟不上趟。这老树，年年都得发新芽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伦理这棵老树，有时候也让人挺困惑的。它的“粗”和“大”，在某些时候，会不会也成了束缚？老理儿就一定是对的吗？时代变了，有些过去的伦理观念，是不是也得松松土，修修枝？这是个麻烦事儿。全盘丢掉吧，心里头空落落的，没个凭依；死抱着不放吧，又可能磕着碰着，阻碍了前进。所以，怎么对待这个“又粗又大”的家伙，还真得费点思量。
我觉得，关键可能在于“自觉”二字。不是稀里糊涂地被它推着走，也不是梗着脖子非要跟它对着干。而是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存在，在做选择、做事的时候，能停下来，心里头过一过。想想这么干，对自己、对旁人、对长远，究竟意味着什么。这个过程本身，就是一种对伦理的触碰和确认。
伦理它不是墙上冰冷的教条，它更像是流淌在生活里的活水。咱们每个人，都是这水里的鱼。鱼离不开水，但也能搅动水，甚至慢慢改变水流的方向。这“粗”和“大”，是它的底色，是它的传统，而它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，其实也藏在咱们每日每夜具体而微的选择里。您说，是不是这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