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操啊
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操啊
老张把扳手往地上一扔,金属撞击水泥地的声音特别刺耳。他盯着眼前这台死活打不着火的旧面包车,额头上青筋直跳。下午这趟货要是送不到,扣钱不说,合作可能都得黄。他抹了把汗,嘴里忍不住蹦出那句憋了一上午的话:“这破车,真是急死个人,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操啊!”
这话不是骂人,至少不全是。在老张他们这行里,“快操”是个带着复杂情绪的动词。它意味着被逼到墙角后,那种不管不顾、必须立刻动手解决的狠劲和急迫。时间不等人,问题就在那儿,光跺脚骂娘没用,你得“操”起来,得动起来,哪怕方法糙点儿,也得先干再说。
其实想想,谁没被生活这么“架”在火上烤过呢?孩子半夜发高烧,你抱着往医院冲的时候;项目截止日期眼看到,电脑却突然蓝屏的时候;或者就像老张,全家指望这辆车挣钱,它却瘫在半路的时候。那种血往头上涌,心跳得像打鼓,脑子里就一个念头“快点儿、再快点儿”的感觉,就是“快操”的状态。它背后是一种强烈的生存焦虑,逼着你必须瞬间调动起所有精力去应对。
老张围着车又转了两圈,蹲下身。他想起以前跟老师傅学修车,老师傅常说,机器跟人一样,你越慌,它越跟你较劲。你得把那股“快操”的急,转化成手上“细摸”的稳。他深吸口气,不再乱试,从最简单的开始排查——电瓶接头。果然,其中一个接头覆了层灰白色的氧化物,接触不良。他麻利地拆下来,用砂纸打磨,再重新拧紧。钥匙一拧,“轰”一声,发动机熟悉的轰鸣响了起来。老张靠在车门上,长长吐出口气,笑了。急是真急,但真动手解决了,那股憋着的劲也就散了。
这种“快操”的冲动,像一把双刃剑。用好了,是打破僵局、果断行动的催化剂,能逼出自己都不知道的潜力。可要是光停留在“啊啊啊”的焦虑吼叫里,手却不动,或者盲目乱动,那只会更糟。它需要那么一瞬间的“停顿”,哪怕就几秒,把情绪压一压,让脑子转起来,找到那个可以下手的、实实在在的“切入点”。老张找到的是电瓶接头,我们遇到别的难题,找到的可能是打一个电话、查一份资料,或者干脆先坐下来,把一团乱麻的事情列出一二叁。
生活里很多事,就像那台旧车,它不会因为你吼得大声就自己变好。光在脑子里上演“灾难大片”,除了让自己更慌,没别的用。“快操”的精髓,或许不在那个“操”字有多猛烈,而在前面那个“快”字——是快速接受现状,快速停止内耗,快速找到那个最小、最可能的动作,然后,真的去做。做一点,情况就变一点,你的底气也就跟着长一点。
老张把车开出了修理厂,下午的阳光有些晃眼。他心里盘算着路线,怎么才能把耽误的时间抢回来。刚才那股火烧火燎的劲儿已经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手心握着方向盘的实在感。他知道,前面路还长,这破车说不定哪天又闹脾气,下次他大概还是会急得骂娘。但骂完了,估计会更早一点蹲下身,去看看那个该死的电瓶接头。毕竟,喊完了“快操啊”,真正让生活重新发动起来的,终究还是那双沾着油污、立刻去行动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