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河口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附近寻人短歇百米内
夜色笼罩的老河口岸边
路灯在潮湿的柏油路上晕开几圈光斑,我站在街角点了支烟,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地址发愣。老河口找个女人100米过夜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时,连自己都吓了一跳。不远处就是江堤,货轮的汽笛声隔着楼群闷闷地传过来。
巷子深处的招待所亮着霓虹招牌,前台大姐头也不抬地扔来串钥匙。楼梯吱呀作响,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暗黄色腻子。这地方确实符合百米内的描述,只不过空气里消毒水混着霉味的气息,让人怀疑是否真能找到想见的人。
手机突然在掌心震动,陌生号码发来简讯:“往江边方向走”。推开锈蚀的铁门时,我还在琢磨附近寻人短歇百米内这个说法是否靠谱。夜风裹着江水特有的腥气扑面而来,堤坝石阶上坐着个收网的老人,塑料桶里两叁尾鲫鱼扑腾着。
在百米半径里打转
沿着防波堤走到第叁个路灯下,有个女人蹲在石墩旁烧纸钱,锡箔灰被风卷着飘进江面。她抬头时,眼底映着明明灭灭的火光。我们隔着叁米远沉默,直到她突然开口:“这季节总有人来问老河口找个女人100米过夜的事”。
她说话时不停捻着衣角的线头,说去年这时候也有个男人在这转悠,说要在附近寻人短歇百米内。后来那人在第七个路灯杆下面留了件灰色夹克,至今还挂在江边茶馆的储物间里。
我跟着她往茶馆走,帆布鞋踩碎了积水里的霓虹倒影。这条街刚好百米长短,粮油店、修鞋摊、关了门的剃头铺子,每扇门后都藏着半截欲言又止的故事。老板娘端来茶时,瓷杯沿有个豁口,正对着我虎口的位置。
储物间里堆着蒙尘的渔具,那件灰夹克口袋里有张被水渍晕开的照片。女人靠在门框上剥橘子,说照片里的人叁年前消失在汛期,后来总有人来附近寻人短歇百米内。橘子皮断裂时溅起细小的汁水,像某种未完成的叹息。
离开时我在巷口买了包烟,店主找零的硬币还带着鱼腥味。这个百米半径的圆圈里,每个人都在进行着类似的寻找。江面突然掠过夜航船的探照灯,把防波堤照得雪亮,那女人还站在第七盏路灯下,身影被拉得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