菏泽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菏泽百米内佳人深夜约请
菏泽老城区那盏昏黄的路灯下,我盯着手机屏幕怔怔出神。对话框里那句“菏泽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”像团火苗,在夜风里明明灭灭。
巷口飘来烤红薯的香气,混着秋夜特有的凉。我裹紧外套,想起下午在茶楼偶遇的那个姑娘。她端着青瓷杯的手指纤细,说话时眼尾微微上挑,像古画里走出的仕女。当时我们隔着一局残棋,她落子时轻声说:“这步棋叫月下推窗。”
百米内的相遇
手机突然震动,新消息弹出:“我在你身后第叁家书店。”转身时,木质招牌在风里轻响,橱窗暖光里果然站着茶楼那位。她正踮脚取书,薄荷绿裙摆扫过书架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“你也喜欢《小城春秋》?”她扬扬手里的旧书,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特别显眼,“我每周叁都来这儿淘书。”
收银台的老先生边盖章边笑:“这姑娘总买绝版书,说要在菏泽组个读书会。”窗外有摩托车呼啸而过,她下意识往我这边靠了半步,发梢带着淡淡的忍冬花香。
其实哪有什么菏泽百米内佳人深夜约请,不过是两个失眠的人,在深夜书店偶然相遇。她抽出一本《菏泽风物志》指给我看:“这里记载着老城墙下曾经有个月老祠。”
我们沿着青石板路往护城河走,她忽然停在槐树下:“你知道吗?在菏泽生活二十多年,我还是会迷路。”树影在她脸上摇曳,像幅水墨画。远处传来碍罢痴隐约的歌声,她轻轻跟着哼了两句。
夜宵摊的蒸汽朦胧了路灯,她掰开烤红薯递来半边:“小时候总以为百米是很远的距离,现在才发现,从城南到城北,不过叁站公交。”铁锅里翻炒的栗子噼啪作响,她托着下巴看摊主手法娴熟地翻动糖砂。
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暖光里,她教我用吸管折星星:“每颗星星代表在菏泽遇见的一个有趣的人。”玻璃上的倒影里,我们的身影被货架的零食隔开又重合。自动门开合间带进落叶,她弯腰拾起一片枫叶夹进书页。
河畔长椅有些潮湿,她铺开随身带的旧报纸。我们聊起老字号酱园的消失,新开的网红奶茶店,还有总在公园下象棋的老人们。巡夜的手电光晃过时,她侧头避开光线,耳坠晃出细碎的光。
“其实我知道那条消息。”她突然开口,指尖划过报纸上的寻人启事,“是我替表姐发的,她奶茶店急需夜班店员。”晨光漫过河面时,她起身拍拍裙子,“要不要去尝尝她家的茉莉奶绿?”
早班公交载着卖菜的老人从我们身边经过,车铃叮当作响。她站在煎饼摊前帮我加香菜时,发绳突然断了。我递出口袋里的旧书签:“先用这个挽头发吧。”书签上印着的,正是昨夜她寻找的那句诗——人生若只如初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