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泰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邻近地区两百元的感情故事
夜色中的车站旁
晚上九点刚过,新泰长途汽车站外的路灯忽明忽暗。我坐在摊位前,看着老陈把最后一份炒面装进泡沫盒。他擦了擦额头的汗,突然压低声音:“你知道啥是新泰附近200块钱的爱情不?”我摇头。他朝马路对面努努嘴,那边站着几个模糊的人影。
“就这价钱。”老陈往锅里倒着新油,“前年有个开货车的,每个月路过两次,每次都找同一个姑娘。有回那姑娘蹲在咱这摊子前哭,说想跟他走。”油花溅起来,老陈躲了躲,“那司机说,他给不了别的,只能每次留下两百块。”
巷子里的出租屋
第二天我特意绕到车站后街。那些贴着日租广告的旧楼比想象中还要破败。叁楼阳台上,有个穿红裙子的姑娘在晾衣服,水珠滴滴答答落在楼下的遮阳棚上。我突然想起老陈说的——在这片地方,两百块能买到什么?也许是一夜的温暖,也许是两个孤独的人互相欺骗的借口。
巷口修鞋的大爷说,那姑娘叫小雅,从西南山区来的。“这地段就这样,来来往往都是过客。”他手里的锤子敲得啪啪响,“谁还认真谈感情啊?都是讨生活。”
一个雨夜
周末下起大雨,我躲进老陈的棚子避雨。这时跑来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人,说要打包两份炒面。“多加个蛋。”他补充道,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。老陈使了个眼色——这就是经常找小雅的那个货车司机。
年轻人等在雨里,不停看手机。我递过去纸巾,他勉强笑笑:“女朋友非要吃这家的炒面。”这话说得不太自然。等他走后,老陈哼了一声:“什么女朋友,就是段新泰附近200块钱的爱情。那小子跑长途的,每趟来都住一天。”
可是,当我望着雨中那个匆忙的背影,突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。如果真的只是交易,何必冒雨来买她爱吃的炒面?
另一个版本
后来我认识了在附近开小超市的刘姐。她说起小雅时直叹气:“那姑娘不容易,家里弟弟上学全靠她。那个开货车的小伙子,倒是真心想带她走。”
刘姐说,有次小伙子来买烟,盯着货架上的巧克力发呆。“他问我,哪种女孩子会更喜欢。我说要是真心喜欢人家,就别让她继续呆在这种地方。”结账时,小伙子兜里掉出张照片,是小雅在出租屋窗台养的那盆茉莉花。
这让我想起那晚看到的场景——小雅晾衣服时,确实小心翼翼地给窗台那盆花浇水。
临走那天
再见老陈是一个月后。他边翻动着锅里的炒面边说:“走啦,那姑娘跟货车司机走啦。”据说临走前,小伙子把攒了两年的叁万块钱交给小雅,让她寄回家。“这下好了,不用再掰着指头算那两百块了。”
车站还是那个车站,后街的出租屋又搬进新的住户。但这段邻近地区两百元的感情故事,却让这条普通的街道显得不太一样了。也许在别人眼里微不足道的交情,对当事人来说,却是黑暗中能抓住的唯一光亮。
老陈的炒面摊亮着昏黄的灯,继续见证着来来往往的人生。下一个故事会怎样开始,谁又知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