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受灌满哭求饶叠尝
清冷受灌满哭求饶叠尝
林溪觉得,自己这辈子大概就栽在这“清冷”两个字上了。外人看他,是实验室里一丝不苟、白大褂纤尘不染的高岭之花,话少,眼神淡,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副模样在某人眼里,压根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又在看数据?”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贴上来,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后。是陈燃。林溪背脊一僵,手里的笔差点没拿稳。他想维持住那份冷淡,可微微发红的耳尖早就背叛了他。
陈燃就爱看他这副样子。表面冰封千里,底下却藏着只有他才能点燃的熔岩。他不由分说地抽走林溪的笔,手指顺着那截白皙的手腕往上滑。“都几点了,该休息了。”这话说得理所当然,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后来的事,林溪记得有些模糊。只记得被抱进卧室时,窗外城市的灯火像一片碎掉的星河。陈燃的吻落下来,又凶又急,把他那些故作镇定的伪装啃噬得干干净净。他开始还能咬着唇,不肯漏出一点声音,那是他最后一点可怜的坚持。
可陈燃太知道怎么对付他了。指尖划过腰侧,唇舌在颈间流连,那些细微又折磨人的触碰,像火星溅进干燥的草原。林溪感觉自己那块“冷”的硬壳,正从内部被高温一点点融化、撬开,露出底下从未示人的柔软与滚烫。
“别……”他终于溢出一点气音,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。
“别什么?”陈燃低笑,动作却没停,反而变本加厉。那是一种缓慢而彻底的“灌满”,不仅是身体上的,更像一种精神上的占据与充盈,让他无所遁形。林溪觉得自己的意识像飘在浪尖上,忽上忽下,唯一的浮木就是眼前这个人,可这人偏偏是风浪的源头。
防线崩溃得比想象中更快。当某处被刻意地、反复地碾压过,尖锐的快感混合着过载的刺激劈开神经,林溪终于彻底丢盔弃甲。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,不是难过,是身体承受不住那般汹涌感觉的本能反应。
“呜……陈燃……”他抽噎着,声音断断续续,被撞得支离破碎,“慢、慢点……求你……”
这声带着哭腔的“求饶”,让陈燃的眼神瞬间暗沉如夜。他俯身,吻去林溪眼角的泪,动作却丝毫未缓,反而更深重。“现在知道求饶了?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“刚才谁还板着一张脸,嗯?”
林溪答不上来,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,只能攀着陈燃的肩背,指甲无意识地留下浅浅红痕。所有清冷孤傲,此刻都化成了最坦诚的依赖与索求。他像一块被彻底浸润、浸透的美玉,从里到外都染上了另一个人的温度和气息。
夜还很长。窗外的灯火渐渐稀疏,而室内的温度却久久未散。林溪累极了,蜷在陈燃怀里,眼睫上还沾着未干的湿意。陈燃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他的脊背,那动作,竟带着几分珍重的温柔。
或许,剥开那层清冷的外壳,里面藏着的,本就是只为一人燃烧的火焰。而那个将他“灌满”的人,早就成了他世界里,最不容置疑的法则与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