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水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赤水百米内佳丽夜约
赤水河畔的晚风吹得人脸上发痒，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我站在桥头等人，手机屏幕亮着又暗，暗了又亮。说实在的，这种半夜约人见面的事，我还是头一回干。
下午在附近便利店买烟时，收银姑娘找零钱的手指特别好看。她低头时头发滑下来遮住半边脸，抬头时眼睛亮晶晶的。“最近晚上最好别在外面晃，”她突然说，“前两天这附近出过事。”她说话时睫毛颤巍巍的，像受惊的蝴蝶。
河边的意外发现
我本来没把这话当回事，直到晚上朋友非要拉我去河边大排档喝酒。几瓶啤酒下肚，他神神秘秘凑过来：“知道为啥这地段晚上热闹不？听说常有漂亮姑娘在附近转悠，专找落单的男人搭话。”他说话时嘴角还沾着烤鱼渣，表情暧昧。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，河堤栏杆旁确实站着个人。身影模模糊糊的，只能看出长发被风吹得飘起来。可等我揉揉眼睛再看，人就不见了。朋友嘿嘿笑：“瞧见没？就这种，神出鬼没的。”
这话让我心里发毛。想起便利店姑娘的提醒，我摸出手机想看看时间，却不小心点开了地图软件。定位显示我在赤水附近100米的位置，红色图标一闪一闪。
后来我借口上厕所溜了出来，站在桥头等网约车。就是这时候，我听见身后有脚步声，很轻，但在这安静得过分的夜里格外清楚。我回头，看见个穿浅色连衣裙的姑娘，她站在离我五六步远的地方，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能借个火吗？”她问。声音轻轻的，带着点本地口音。
我摸遍口袋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抽烟。尴尬地摇头，她反而笑了：“那你在这儿等人？”
夜风吹过，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，说不清是花香还是洗衣粉的味道。我们聊了起来，她说她就住在附近，晚上睡不着出来走走。说到赤水百米内佳丽夜约这种传闻时，她笑出了声：“都是瞎传的，我就是本地人，怎么从来没碰见过？”
可她说话时总往暗处瞟，手指不停绞着裙摆。我问她是不是冷了，她摇摇头，忽然说：“其实...这附近真不太平。你朋友说的那些半夜出现的姑娘，我好像见过一次。”
她描述得很含糊，说半个月前也是这样的晚上，她看见两个打扮时髦的姑娘在河边拦出租车。车来了她们却没上，反而朝着河堤下面的小路走了。“那条路尽头是片老房子，早就没人住了。”
正说着，我手机响了，网约车到了。我犹豫着要不要送她回去，她已经往后退了两步：“你快走吧，我也该回家了。”没等我回应，她转身快步离开，身影很快融进夜色里。
坐进车里，司机师傅热情地搭话：“这么晚才回啊？”我随口应着，眼睛还望着窗外。车子转弯时，我好像又看见那个浅色身影，一闪而过。
“师傅，这附近晚上是不是常有些...”我斟酌着用词，“特别的姑娘？”
司机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，笑得意味深长：“你也听说过？都是些闲话。不过要说赤水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这种事...”他拖长声音，“我跑夜车这么多年，倒是拉过几个奇怪的客人。都是漂亮姑娘，半夜在两叁个路口之间来回上下车，像在躲什么人。”
他提到有个穿红裙子的，在同一个路口上了他叁次车。第一次说去城南，开到半路又改口；第二次说要回刚才上车的地方；第叁次...“第叁次她手机一直响，她也不接，最后在赤水宾馆门口下的车，递给我一张百元钞票说不用找了。”
我听得入神，车子已经快到目的地。付钱时，司机找零递过来一张折迭的小纸条：“刚才那姑娘塞门把手里的，应该是给你的。”
展开纸条，上面只有一行小字：“别轻信赤水百米内佳丽夜约的传言”。字迹工整，墨迹还没全干。
我捏着纸条站在小区门口，夜风吹得后背发凉。所以她知道那些传闻？那她为什么主动和我搭话？又为什么留下这张纸条？
回头看，城市的灯光把半边天都映红了，赤水河在那个方向静静流淌。我忽然觉得，这条熟悉的河流，还有它周围百米内的夜晚，藏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。
上楼时，我把纸条仔细折好放进口袋。也许明天该去那家便利店再看看，说不定那个收银姑娘知道些什么。或者，我该离这些事远点？脑子里乱糟糟的，今晚怕是睡不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