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舞屈辱打开双腿自慰出白浆
小舞的心事
夜深了，宿舍里静悄悄的。小舞翻了个身，盯着天花板发呆。最近心里总像堵着块石头，沉甸甸的。白天训练时的画面又在脑子里打转——那个高难度动作明明练了很久，可今天当着教练的面，又没做好。队友们虽然没说什么，可那些眼神，像细针似的扎人。
她悄悄把被子拉过头顶，在黑暗里蜷成一团。身体里好像有股说不出的烦躁，在血管里窜来窜去。训练服还贴在身上，汗湿的布料黏着皮肤。她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压腿，疼得直掉眼泪，可妈妈总说，想站在台上就得忍着。这么多年，好像一直都在忍着。
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小腹，隔着布料能感觉到温度。这种陌生的冲动让她有点慌，可又像被什么牵引着。训练馆的镜子、更衣室的门缝、偶尔在更衣柜里发现的陌生视线……这些碎片突然都涌了出来。她咬住下唇，呼吸变得又轻又急。
身体的记忆
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热。小舞闭紧眼睛，腿却不由自主地松开了。这个姿势让她想起训练时的拉伸，可感觉完全不一样。没有教练的指令，没有计时的秒表，只有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响着。
原来身体记得这么多事情。记得每次落地时膝盖承受的冲击，记得镁粉粘在掌心的粗糙感，也记得聚光灯烤在脸上的灼热。指尖碰到的地方像通了电，从脊椎一路麻到后脑勺。她突然明白，有些紧张感不是靠深呼吸就能平复的。
汗顺着脖子流下来，在锁骨处积成小小一汪。她试着放松，可越是告诉自己别紧张，肌肉就绷得越紧。这感觉真奇怪，明明是在做最私密的事，脑子里却全是公共场合的画面——体操垫、把杆、评分表。那些需要身体控制的时刻，和现在这种失控的状态，像两条拧在一起的绳子。
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陌生的痉挛。小舞猛地弓起身，脚趾紧紧蜷缩起来。训练带来的肌肉记忆此刻以另一种方式苏醒，每块肌肉都在颤抖，却又奇异地协调。她闻到自己身上汗水的味道，混合着宿舍楼下飘来的桂花香。
潮湿的痕迹
等那阵战栗慢慢过去，小舞才敢睁开眼睛。月光从窗帘缝溜进来，正好照在腿间。那里湿了一片，浅色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，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，伸手摸了摸——滑溜溜的，像打翻的蜂蜜。
这就是传说中的“白浆”吗？以前只听队友偷偷议论过，没想到是这样的。不脏，也不恶心，就是身体最诚实的反应。她忽然觉得有点好笑，训练时流那么多汗没人觉得奇怪，怎么身体自己流点东西，就要藏着掖着呢？
床头闹钟的指针指向叁点。小舞轻手轻脚地爬起来，从抽屉最里面翻出干净的内裤。换下来的那件握在手里，湿漉漉、沉甸甸的。她犹豫了一下，没扔进洗衣篮，而是卷起来塞进了背包的夹层。明天训练前得记得处理掉。
重新躺回床上时，身体轻了好多。那种烦躁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疲惫。窗外的桂花香好像更浓了些，随着夜风一阵阵飘进来。小舞把脸埋进枕头，突然想起明天早课要练新动作。
教练说那个动作需要很强的核心力量。她悄悄把手放在小腹上，那里还残留着细微的悸动。也许身体的秘密不止一种，有些力量藏在最深处，等着被唤醒。月光慢慢移到了墙上，照着那张全国青少年体操锦标赛的参赛照片。照片里的小舞笑得很甜，腿抬得笔直。
睡意终于漫上来。在完全睡着前，她模糊地想，下次做那个总也练不好的旋转动作时，或许可以试着换个呼吸方式。身体里的潮水退去后，好像留下了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。说不清是什么，但确实存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