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带套子肠了她一天
没带套子肠了她一天
这事儿得从那个周末说起。我记得特别清楚，那天早上阳光好得出奇，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，明晃晃地打在眼睛上。她翻了个身，背对着光，头发散在枕头上，睡得迷迷糊糊的。我凑过去，闻到她头发上那股熟悉的、淡淡的香味，心里忽然就痒痒的。
手刚搭到她腰上，她就醒了，也没睁眼，只是从鼻子里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带着点儿被吵醒的不满，又有点说不清的黏糊。那声音像根小羽毛，在我心尖上挠了一下。气氛到了，一切都顺理成章，谁也没想起来去看一眼床头柜的抽屉。那个小小的、方形的塑料包装，安静地躺在里面，被我们彻底忘了。
等一切都平息下来，阳光已经挪到了床尾。我们俩并排躺着，谁也没说话，只有呼吸声一起一伏。过了一会儿，她才开口，声音有点哑：“刚才……是不是没……”话没说完，但我听懂了。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刚才那股子热乎劲儿瞬间凉了半截。我转过头看她，她眼睛盯着天花板，表情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别的什么。
“好像……是。”我应了一声，语气干巴巴的。空气一下子变得有点沉。这事儿吧，说起来好像就那么一瞬，可后果呢？脑子里闪过好多念头，乱七八糟的。我们俩都沉默着，那沉默比刚才任何声音都响。
后来的一整天，我们俩都好像被这件事罩住了。出门吃饭，电影里演了什么我根本没看进去，满脑子都在琢磨。她也是，拿着筷子在碗里拨来拨去，吃得心不在焉。我们偶尔对视一眼，又迅速移开，好像都在回避那个没说出来，但又无处不在的话题。那种感觉挺怪的，明明人在一起，中间却好像隔了层薄薄的、透明的膜。
这让我开始想，我们之间是不是也缺了点必要的“保护”。不是指身体上的，是那种更深一点的。比如有些话，是不是该更直白地说开？有些责任，是不是该更主动地去想？激情上头的瞬间，人确实容易忘乎所以，可冲动过后，留下的空白和不确定性，才真正考验人。亲密关系里，光有热度不够，还得有清醒。
晚上回到家，气氛缓和了些。我们坐在沙发上，她靠着我的肩膀，电视开着，但只是个背景音。我搂着她，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她的头发。她忽然小声说：“以后……咱们都注意点，行吗？”我低头看她，她没抬头，耳朵尖有点红。我心里那块石头，好像这才“咚”一声落了地。我用力点点头，下巴蹭着她的头发：“嗯，一定。”
那一天，因为那个小小的疏忽，变得格外漫长。它像一面镜子，照出了我们关系里一些平时被忽略的角落。它提醒我，真正的亲密，不仅仅是毫无隔阂的靠近，更是在靠近的同时，心里装着对彼此的责任和考量。有些东西，准备着，不是为了制造距离，恰恰是为了让那份靠近更踏实、更长久。那份共同的责任心，或许才是关系里最重要的“保护层”。
夜深了，我们准备休息。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，看了一眼里面。她看见了，轻轻笑了笑，转过身去。我知道，这一天翻篇了，但有些东西，从今天起，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