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石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
那天下午四点,我拖着行李箱走出黄石火车站。太阳斜斜地挂着,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出站口挤满了举着牌子接站的人,出租车司机在路边吆喝着。我正要往公交站走,忽然有个穿着灰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凑过来,压低声音说:“住宿不?便宜,还带特殊服务。”他神秘兮兮地补充,“就在那边小巷子里,200块钱一次。”
我愣了一下,摇摇头快步走开。但这句话像是钻进了耳朵里,挥之不去。200块钱一次?在这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旁边?我放慢脚步,不自觉地朝男人指的方向望去。那是条夹在两栋旧楼之间的小巷,巷口挂着几家招待所的牌子,红底白字,已经有些褪色。
巷子里的风景
出于好奇,我拖着箱子往巷子里走了几步。巷子不宽,勉强能容两个人并排走。墙皮有些剥落,露出里面灰扑扑的砖块。地上散落着几个烟头,墙角堆着些杂物。走了十来米,看见五六家小店挨在一起,有卖烟酒的,有理发的,还有两家连招牌都没有的小旅馆。
一个穿着褪色红外套的大妈坐在理发店门口剥豆子,她抬头看了我一眼:“小伙子,找地方住?”我含糊地应了一声。她指了指斜对面那扇绿色的铁门:“那儿有空房,便宜。”说完又低头继续手里的活儿,像是刚才只是随口一提。
我站在巷子中间,左右看了看。这时有个背着双肩包的年轻人从绿色铁门里出来,边走边整理衣服。我们目光相遇,他迅速移开视线,加快脚步往巷外走去。这个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的生意,看来是真的有人在光顾。
巷子深处传来炒菜的香味,夹杂着谁家电视的声音。这地方虽然破旧,却透着种生活的实在感。就在这条不起眼的小巷里,200块钱一次的生意悄悄进行着,成了火车站周边心照不宣的秘密。
另一条胡同
第二天我又去了火车站附近,这次是在站前广场的另一侧。比起昨天那条巷子,这里的胡同更窄些,两边的楼房也更高。晾衣绳横七竖八地拉在胡同上方,挂着的衣服在微风里轻轻晃动。
胡同口有个卖煎饼的小摊,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大爷。我买了个煎饼,随口问他:“这附近有便宜住的地方吗?”大爷麻利地翻着煎饼,头也不抬:“往里走,看见红灯笼的那家就是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也是200块。”
果然,往胡同里走二十来米,有栋楼上挂着两盏红灯笼,虽然是大白天,灯笼也亮着微弱的光。楼下有个小卖部,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玩手机的女孩。见我站在门口张望,她抬眼看了看:“住宿?钟点房还是过夜?”
我问怎么收费。她放下手机,语气平淡:“钟点两小时,200。过夜再加100。”说完又拿起手机,似乎对这种询问早已习以为常。这个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的交易,在这里变得像买瓶水一样平常。
离开的时候,我注意到胡同墙上贴满了各种小广告,其中不乏“学生妹”“少妇”之类的字眼,后面都跟着联系电话。这些广告新旧迭在一起,有些已经被雨水泡得字迹模糊。
回到站前广场,阳光正好,人来人往。谁会想到,就在几步之遥的这些小巷胡同里,200块钱一次的生意正在静静地进行。它们像是火车站的另一面,不显眼,却始终存在。
在火车站等车的时候,我看见一个农民工模样的人蹲在花坛边打电话。他声音不大,但我隐约听见他说:“...就200块,在车站旁边那条胡同里...”挂了电话,他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,朝着我之前去过的那条胡同走去。
望着他的背影,我忽然明白了什么。对这些背井离乡的人来说,200块钱可能不算小数目,但在某个难熬的夜晚,这笔钱能换来的或许不只是身体上的慰藉。火车站周边这些200元一次的服务,成了他们疲惫生活里的一处避风港,虽然短暂,虽然隐秘。
后来我又去过黄石火车站几次,每次出站时,总会不自觉地朝那些小巷胡同看一眼。它们还在那里,安静地存在着,继续着200块钱一次的故事。这些故事可能永远上不了台面,但确是这座城市真实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