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人操人人人操
人人操人人人操人人人操
这标题乍一看，有点绕口，甚至可能让人一愣。别急，咱们先不往别处想。我头一回见着这串字，是在老家村口的老槐树下。几个老爷子蹲那儿下棋，争得面红耳赤。李大爷棋子“啪”一落，嗓门洪亮：“你这步棋，那是‘人人操’的心，想顾全大局，结果呢？成了‘人人人操’的局，自己陷进去了吧！”周围人哄堂大笑。我那时候小，听不懂，只觉得这话像顺口溜，透着股乡野的机锋劲儿。
后来年岁长了，咂摸出点味道来。这“操”字，在这里，可不是什么粗话。在老辈人嘴里，它有时候是“操心”、“操持”、甚至“操劳”的意思，活脱脱一幅生活全景图。你想啊，过日子，谁不是“人人操”呢？为自己的小家操心，为孩子的学业操持，为柴米油盐操劳。这是第一层，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转，忙碌，也踏实。
可人终究不是孤岛。你的“操持”，难免会和别人的“操劳”碰在一块儿。这就到了“人人人操”的境地。好比街坊邻里，张家修院子挡了李家的光，李家堆杂物占了公共的道。大家都觉得自己在理，都在为自家尽心“操持”，结果却拧巴成了一个大疙瘩，互相觉得被“操弄”了。这时候，“操”字里的那点“操控”、“较劲”的意味，就隐隐浮了上来。心是好心，劲儿也费了，可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角力场呢？
这局面，怕就是老爷子们口中那更高一层的“人人人操人人人操”了。它像一张无形的网，谁都在里面，谁都觉得自己是操心受累的那个，看着别人也像在瞎忙活、乱搅和。公共楼道里的杂物，你说他占地方，他觉得你管得宽；小区物业的事儿，你抱怨服务差，他嘀咕费用高。人人都在发声，人人都在表达自己的“操劳”与“不满”，声音嘈杂，却常常难以拧成一股解决问题的绳。这种状态，最是耗神。关键词：生活角力。这角力不见得是正面冲突，更多是一种心力上的内耗与拉扯。
那么，有没有个解呢？老槐树下的智慧，或许藏在那盘棋里。下棋不能只盯着自己的一亩叁分地，也得琢磨对手的步数，甚至要看到整个棋盘的势。回到生活里，是不是说，我们在“操”自家那份心的同时，也能稍微抬眼，看看别人的“操持”呢？我“操劳”晚归，停车时能否多想想，别堵了邻居的路？你“操心”孩子玩闹，我尽量提醒自家娃注意时段。这不是谁让着谁，而是试着去理解，那份看似“冒犯”你的举动，背后可能也是一份同样的、为生活奔波的“操劳”。
这么做，难吗？确实不容易。它要求我们跳出那种“人人人操”的对抗情绪，去寻求一点微妙的共情与协作。社区里那个总爱捡纸箱堆着的王奶奶，起初人人嫌碍事。后来有人知道她只是想攒点钱给乡下的孙子买书本，语气便柔和了，大家商量着帮她整齐归置，既了了她的心愿，也不影响楼道整洁。看，事情的质地，有时候就转变在那一念的理解之间。
说到底，生活这场大戏，我们每个人都是编剧，也是演员。台词里写满了“操劳”，剧情里交织着“角力”。但或许，这台戏的本意，并非让我们争个高下对错，而是在这一来一往的“操持”与“被操持”中，磨出一点相处的光亮，找到那条虽然拥挤、却能彼此照应着往前走的路。标题那串绕口的字，念到最后，或许不再是无奈的循环，而成了一种生动的提醒：看见自己，也看见他人。这日子，才能操持得下去，也操持出点温度和滋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