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黄好硬好爽
好黄好硬好爽
哎,您可别想歪了。看到这标题就点进来的朋友,八成是带着点“不可说”的期待。但咱今天聊的,还真不是那档子事儿。您先别急着关,听我慢慢道来,保管您觉得有意思。
我说的这个“好黄”,是老家村口那棵老银杏。一到秋天,那叶子金黄金黄的,铺天盖地,像给整个村子披了件晃眼的龙袍。风一吹,哗啦啦地响,叶子打着旋儿往下落,地上厚厚一层,踩上去沙沙的,软乎乎的。那颜色,黄得纯粹,黄得透亮,黄得让人心里头暖烘烘的,什么烦心事儿都给染亮了。
小时候,我们这帮皮孩子就爱往树下钻。捡那形状最好的叶子,夹在课本里当书签,好像能把一整个秋天都留住。老人呢,就搬个小马扎,靠在粗壮的树干边晒太阳,眯着眼看那一片璀璨。那时候觉得,这大概就是世上最好看的“黄”了,又正派,又热闹,充满了活生生的气息。
那“好硬”呢?说的就是这老银杏的树干。得两叁个大人才能合抱过来,树皮糙得很,沟沟壑壑的,摸着扎手,硬邦邦的,跟铁打的一样。听我爷爷说,他小时候这树就这么粗了,到底活了多少年,谁也说不清。雷劈过,大风刮过,有一年还遭了虫害,半边叶子都掉光了,我们都以为它活不成了。可第二年春天,嘿,它又悄没声地抽出了新芽,那股子倔强劲儿,真让人服气。
这硬,是一种底气,是经风见雨、把根深深扎进泥土里攒下的硬气。它不像石头那种冷冰冰的硬,它的硬里头,是有生命的,是柔韧的。你能感觉到,它沉默地站在那里,就是一种承诺,一种守护。这份硬朗,给村子里的人带来了说不出的踏实感。好像只要这树还在,家就还在,根就还在。
说到这儿,您大概能猜出这“好爽”指的是啥了。对,就是那份感觉。秋天午后,躺在那厚厚的、金黄的落叶堆上,阳光透过稀疏的枝桠,变成斑斑驳驳的光点,洒在脸上,暖洋洋的,却不刺眼。鼻子里全是清冽的、带着点苦味的草木香。耳边是风声、叶声,还有远远近近的鸡鸣狗吠。那一刻,脑子里空空荡荡,什么也不用想,只觉得浑身通泰,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都是舒展的、畅快的。
这种爽,不是喝了冰镇汽水那种激灵,也不是赢了游戏那种兴奋。它是一种从心里头漫出来的、平静的喜悦。是把自己完全交给自然,跟那棵又黄又硬的老树待在一块儿,感受到的那种纯粹的、简单的快乐。好像时间都慢了下来,让你能好好喘口气。
现在啊,城里待久了,看多了屏幕里那些刺眼跳动的颜色,摸多了那些光滑却单薄的塑料钢铁,追求的大多是些转眼就过的刺激。有时候就觉得,心里头空落落的,少了点扎实的、能让人靠一靠的东西。反倒格外想念老家那棵老银杏,想念那种“好黄好硬好爽”的滋味儿。
那棵树,它不说话,却好像什么都说了。它告诉你什么是历经风霜的沉淀,什么是生命本真的绚烂,什么是不言不语的陪伴。它站在那里,就是一种生动的风景,一种强大的存在。这种存在本身,就能给人力量。所以啊,下次您再看到这标题,或许能会心一笑,想起一些属于自己的、坚实而明亮的东西。那东西,可能不在遥远的老家,它就藏在您忙碌生活的某个角落,等着您去发现,去靠一靠,去感受那份实实在在的“好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