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摸人人艹人人喊
人人摸人人艹人人喊
最近这阵子，街坊邻里、网上网下，好像总绕不开几个词儿。你听听看，是不是有点耳熟？“摸”啊，“艹”啊，“喊”啊，这些字眼儿粗粝得很，像河滩上没磨圆的石子，硌得人耳朵疼。可偏偏，它们又像长了脚似的，到处钻，从茶余饭后的闲谈里，从手机屏幕一闪而过的弹幕里，冷不丁就蹦出来。
你说怪不怪？咱们这日子，明明越过越精细，说话办事都讲究个分寸礼数。可有些表达，怎么反倒往回走了，越来越直白，越来越不加遮掩？我琢磨着，这里头有点意思。这或许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口，压力大了，憋屈了，找不到更合适的词儿，干脆就用最带劲、最刺耳的那个，吼出来，图个痛快。就像心里憋着一团火，得找个地方烧一下，哪怕烧出来的烟是黑的。
但话说回来，话一出口，水就泼出去了。这种直白到粗野的言语，它真有力量吗？乍一听，是挺唬人的，情绪饱满，冲击力强。可它往往也像一阵狂风，呼呼刮过去，除了吹乱一地鸡毛，什么也没留下。它缺乏沉淀，没有余味，更谈不上建设。很多时候，它只是一种“言语泡沫”，看着热闹汹涌，一戳就破，解决不了任何实在问题，反而把对话的空间搅得浑浊不堪。
咱们的文化里，其实从来不缺更有韧性的表达方式。有些话，说得委婉些，留点余地，效果可能完全不同。这不是虚伪，这是一种修养，也是对倾听者的一种尊重。把棱角分明的情绪，稍微包裹一下，不是要消灭它，而是为了让它的传递更有效，更能被人听进去。否则，只剩下“喊”的声量，却没有“说”的内容，那不就成了一场纯粹的噪音吗？
再说了，这种话传开了，对听的人，尤其是年轻些的孩子们，算个什么示范呢？他们会不会觉得，说话就该这样，越冲越带劲？这无形中在拉低整个言语环境的底线。底线这东西，降下去容易，想再抬起来，可就难了。我们总得想想，我们留给后人的，是一个可以理性对话的空间，还是一个只有嘶吼和谩骂的擂台。
所以啊，下次当那些硌耳朵的词儿到了嘴边，或许可以稍稍顿一下。让那股气在胸腔里转个弯，换个说法。把“摸”换成探讨和了解，把“艹”换成批判与行动，把“喊”换成呼吁和沟通。这当然更难，更需要克制和思考。但这么做，不是为了别人，是为了我们自己。让我们说的话，能真正触及问题，而不是仅仅发泄情绪；让我们的声音，能被聆听，而不只是被当作噪音屏蔽掉。
言语就像一面镜子，照出的是我们内心的沟壑与风景。是任由它被粗砺的砂石铺满，还是细心打理，种上点能开花、能成荫的东西，这选择，其实就在我们每一次开口的瞬间。环境是大家伙儿一起构成的，每个人往里添什么料，它就会变成什么味道。这事儿，挺值得咱们在心里头，掂量掂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