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肉大捧一进一出两男
大肉大捧一进一出两男
老张和老李，是我们这片儿出了名的一对儿。不是那种关系啊，大伙儿别想岔了。我说的是他俩那份儿，怎么说呢，较劲儿？或者叫搭档更合适。俩人都在菜市场摆摊，老张卖猪肉，老张的摊子就叫“张记肉铺”，刀快肉鲜，肥瘦分明；老李就在他对面，支了个早点摊，油条炸得那叫一个金黄酥脆，豆浆磨得又浓又香，招牌上写着“李记大捧油条”。这“一进一出”，说的就是他俩的买卖经。
每天早上四五点，天还黑着呢，市场里最早亮起灯的就是他俩的铺位。老张骑着叁轮，“哼哧哼哧”从屠宰场拉回半扇猪，卸肉的动静“哐当”响，那是他一天的开始。对面老李也不含糊，和面、醒面、烧油，那手臂粗的面剂子往案板上一摔，再拉成长条下油锅，“刺啦”一声，香气瞬间就飘满了半条街。这动静，这香气，就是他们向彼此、也向老街坊们打的招呼。
您要说他俩关系好吧，见面常常是鼻子不是鼻子，眼不是眼。老张一边磨着刀，一边瞟对面：“老李，你那油条今天炸得有点过火啊，可别苦了街坊。”老李正给豆浆封口，头也不抬：“管好你那肉吧，昨儿王婶可说有点肥。我这油温，几十年了，闭着眼都炸不坏。”话是这么顶，可怪了，两家的生意偏偏都红火。买肉的主妇，常常被油条香勾着，割完两斤前腿肉，顺道就去对面拎上一袋豆浆两根油条。吃了早点想加个菜的爷们儿，瞅见老张案板上那红白相间的五花肉，脚也挪不动道儿了。
这“一进一出”的玄妙，慢慢就显出来了。老张的肉铺，是老李早点摊的延伸，是扎实的“硬菜”后盾；老李的油条豆浆，又是肉铺生意的“开门引子”，用暖烘烘的烟火气，把客人都聚拢过来。他们像是在打一场没有约定的配合战，彼此较劲，却又彼此成全。市场管理处的马主任有一回喝多了，拍着大腿说：“这俩老小子，精着呢！一个管‘进’的实惠，一个管‘出’的香暖，把人的胃口安排得明明白白。”
有一年冬天，老李风湿犯了，手腕子疼得厉害，揉不了面，摊子歇了好几天。那几天，老张的肉铺前虽然照旧有人，可总觉得市场里空落落的，少了那股子活泛的热乎气。老张卖肉时话都少了，给人剁排骨，刀抡得山响，却总往对面冷清的摊位瞅。第叁天，他拎着两斤最好的肋排，绕过摊位，直接去了老李家。也没说啥体贴话，就把排骨往桌上一放：“喏，瘦的，熬点汤喝。赶紧好利索了回来炸你的油条，这几早没你那股子油腥味，我卖肉都不带劲。”
老李瞅着那排骨，没吭声。隔天一早，他的摊子居然又支起来了，手上贴着膏药，动作慢了点，但那“刺啦”的声响和焦香，又稳稳地飘在了晨雾里。老张在对面听着这动静，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，磨刀的“唰唰”声都透着轻快。什么叫搭档？或许就是这样，嘴上谁也不服谁，心里却早就把对方当成了自个儿“营生”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。他们的竞争是实的，货要好，话要硬；可那份照应也是真的，像老城墙的砖，一块压着一块，风雨来了才更牢靠。
如今这时代，什么都讲求个“模式”，说啥“流量入口”、“生态闭环”。其实在老张和老李这儿，道理再简单不过了。你把自个儿的活儿干到极致，对得起街坊，也看得起对手，这日子和生意，自然就能盘活。他们不懂啥大道理，就认一个“实”字。肉要实在，油条要实在，做人做事也得实在。这份实在，经得起日复一日的“一进一出”，也经得起几十年的风吹雨打。老街坊们习惯了早晨在这两家之间穿梭，手里提着肉，嘴里嚼着油条，这日子，就有了扎实的滋味和温度。
太阳升高了，市场里越来越热闹。老张的案板上，猪肉分卸得干干净净；老李的油锅边，金黄的油条堆成了小山。他们依旧不怎么聊天，各忙各的，但那空气里交织的肉腥与面香，早已替他们把该说的话，都说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