桦甸站街快餐约学生,附近学生快餐约见
傍晚的桦甸街头飘着炊烟，路边小馆子亮起暖黄的灯。几个穿校服的男生蹲在马路牙子上刷手机，书包随意丢在脚边。电线杆上贴着的快餐广告被风吹起一角，哗啦啦响着。
巷口快餐店的老板娘系着油渍斑斑的围裙，正把一盆洗碗水泼向路边。她眯眼看了看那几个学生，扯着嗓子喊：“炒饭八块，加肠免费！”
那些年轻的面孔
有个戴眼镜的男生抬起头，犹豫了一下。他旁边的同伴捅了捅他胳膊：“走吧，站这儿喝风啊？”他们慢吞吞地站起来，拍了拍裤腿上的灰。这条街他们太熟悉了，从初中开始就在这儿解决晚饭，等到高中住校，更是成了常客。
老板娘认得他们。那个戴眼镜的每次都要多加酸菜，瘦高个儿不爱吃葱，还有个总嫌菜咸。她知道这些孩子家里条件都不算好，父母大多在外地打工。有时候月底钱不够了，她会默默给他们赊账，虽然从来没人赖过账。
后厨的炒勺叮当响，葱花下锅的滋啦声伴着香味飘出来。店里只有四张桌子，塑料凳缺了个角，用砖头垫着。墙上贴着几年前的世界杯海报，边角已经卷曲发黄。
“阿姨，老样子。”眼镜男生掏出皱巴巴的十块钱。老板娘没接，反而往他兜里塞了个茶叶蛋：“今天剩的，不吃明天就坏了。”她转身去擦桌子，假装没看见男生红了的耳朵。
夜幕下的约定
天黑透了，路灯把树影投在斑驳的墙上。几个男生吃完却没急着走，凑在角落里低声商量着什么。穿牛仔服的掏出手机划拉着，另外两个凑过去看。
“真去啊？”瘦高个儿有点犹豫。
“怕啥，就说去书店了。”
老板娘提着垃圾袋经过，他们立刻散开了，假装在喝饮料。等老板娘走出门，牛仔服压低声音：“说好了，八点半，老地方。”
这条街往西走两百米有个网吧，再往前是台球厅。学生们管这叫“快乐一条街”，比学校里枯燥的自习课有意思多了。虽然都知道不该来，可年轻人谁耐得住寂寞呢？
眼镜男生一直没说话，手指在桌上画着圈。他突然站起来：“我作业还没写完。”
“装什么乖宝宝啊！”牛仔服嗤笑。
但眼镜男生已经背起了书包。走到门口，他回头看了看同伴，欲言又止，最后还是推门走进了夜色里。
剩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。瘦高个儿挠了挠头：“其实我数学卷子也没做。”
十字路口的选择
夜深了，巷子里的狗叫了两声。快餐店的灯还亮着，老板娘在收拾厨房。水龙头哗哗响着，钢丝球擦过铁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她想起自己儿子要是活着，也该这么大了。那年车祸后，她就在学校旁边开了这家店。看着这些孩子，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。她知道他们偶尔会偷偷去网吧，会凑钱买烟，会在考试不及格时互相抄作业。
但只要他们还愿意来吃她做的饭，她就觉得这些孩子还没走太远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，老板娘抬头，看见眼镜男生又回来了。他站在门口，手里提着书包。
“阿姨，”他有点不好意思，“能借您这儿写作业吗？宿舍熄灯了。”
老板娘没说话，从柜台底下拿出台灯插上。暖白的光晕洒在油腻的桌面上，男生摊开练习册，认真写起来。炒菜的余温还没散尽，厨房飘来淡淡的饭香。
这条街的夜晚还长着，而年轻人的故事，每天都在重复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