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牛影视传媒有限公司
老牛影视传媒有限公司
说起“老牛”这名字，你可能觉得有点儿土，甚至带点儿憨厚劲儿。但这公司背后的人，可一点儿都不土。创始人姓牛，真名大家倒不怎么提了，圈里人都叫他“老牛”。他常说，搞影视，得像老牛耕地，得沉得下心，一步一个脚印，光想着追风口，那是拍不出好东西的。
老牛的公司不大，藏在创意园区的一角，门口连个显眼的招牌都没有。第一次去的人，常常会找错门。可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，这几年却接连出了几部让人眼前一亮的作品。不是那种动辄投资几个亿的大制作，而是些小成本的网剧和纪录片。奇怪的是，这些片子观众还就爱看，口碑像滚雪球似的，越传越广。
我问他有啥秘诀。老牛点了支烟，眯着眼想了想：“哪有什么秘诀？非要说有，就是‘内容为王’这四个字。这话都快被人说烂了，可真正往心里去、肯为它下笨功夫的，不多。”他弹了弹烟灰，“我们选本子，不在乎作者有没有名，就看故事扎不扎实，人物活不活。有时候为了打磨一个剧本，能折腾大半年，推翻重来好几遍。急吗？也急。但急了，东西就糙了。”
他们的工作方式，确实有点“老黄牛”的味道。不开那些没完没了的务虚会，创作团队的核心就几个人，经常凑在公司的沙发上，一聊就是一整天。聊人物动机，聊情节逻辑，甚至为了一句台词该怎么改更自然，能争得面红耳赤。老牛说，这种“较真”，才是对观众最基本的尊重。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，你糊弄事，他们一准儿能看出来，然后用遥控器投票。
慢工出细活，市场买账吗？
这可能是很多人心里的疑问。如今节奏这么快，大家都追求短平快，你这么慢悠悠地“耕地”，能赶上趟吗？老牛听了就笑：“赶什么趟？影视作品不是快餐，吃完了就忘。你得把它当成一道菜，小火慢炖，滋味才能进去。”他们去年那部讲手艺人的纪录片，拍了一年多，跟拍对象从抗拒到敞开心扉，镜头里记录的不仅是技艺，更是时光和人的温度。片子播出后，没什么夸张宣传，却让很多人看得掉了眼泪，相关的话题在社交平台上热了很久。
这种靠扎实内容赢得关注的方式，为他们积累了宝贵的“观众缘”。老牛影视传媒有限公司的牌子，在不少观众心里，成了“品质可靠”的代名词。这比任何天花乱坠的广告都管用。投资方也开始注意到这家有点“轴”的公司，因为他们发现，老牛团队做的项目，风险反而可控，回报率也稳定。毕竟，基础打牢了，楼才能盖得高。
当然，老牛也不是一味地“慢”。他对市场的变化，嗅觉很灵敏。但他关注的不是哪种题材火了就去跟风，而是观众的情感需求在哪里发生了变化。他说：“技术、平台天天在变，但人心里那点对好故事的渴望，从来没变过。我们要做的，就是用当下的方式，把这种渴望接住，然后稳稳地传递出去。”所以你能看到，他们也在尝试新的叙事手法，和新的播放平台合作，但内核始终是那个内核——讲一个好故事，塑造几个立得住的人。
如今，公司还是那间不太起眼的办公室，团队也没扩张到吓人的规模。老牛说，这样就挺好，人多了，心容易散，味道就容易变。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，围着几个好本子转，为了一句台词、一个镜头反复琢磨。窗外车水马龙，世界的节奏快得飞起，但这间小屋子里，时间仿佛走得慢一些。在这里，“内容为王”不是一句挂在墙上的口号，而是每天实实在在发生的事。老牛掐灭了烟，看着窗外：“你说，咱就像个种地的，把种子埋下去，好好浇水施肥，至于能长多高、结多少果，看天，也看地。但至少，咱得对得起自己这亩田，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