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村一级毛片妓女
农村一级毛片妓女
老张蹲在村口那棵歪脖子槐树下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烟雾把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笼得朦朦胧胧。他突然用烟杆子敲了敲脚下的土疙瘩,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:“这世道,啥‘新鲜玩意儿’都能顺着那光缆,淌到咱这山沟沟里来。”旁边下棋的李老汉手一抖,棋子“啪”地落在棋盘上。周围几个闲聊的,声音都低了下去。
他们说的,是村里最近那桩让人心里发堵的事。老孙头家的闺女小娟,过年回来时还挺水灵一个姑娘,穿着城里带回来的呢子大衣,说话轻声细语。可还没出正月,风言风语就像河沟里的臭水,悄悄漫开了。有人说在县城的发廊街瞅见她了,浓妆艳抹,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刺鼻的香水味。还有人说,得更糟,她那“生意”,好像还跟一些手机上乱窜的、见不得人的视频扯上了关系。
这“一级毛片”四个字,在村里成了个心照不宣的暗号。它指的不是哪部具体的片子,而是那种最粗鄙、最直接、最伤风败俗的玩意儿。老人们不懂网络技术,但他们觉着,这东西就像田里的害虫,钻透了道德的田埂,把一些年轻人的心给啃坏了。小娟是不是让这些“害虫”给咬了,才走上那条道?谁也说不清,但大家都隐隐觉着,里头有牵连。
村里王寡妇的话最尖刻,也最实在:“啥‘一级’‘二级’的,说白了,不就是把人最后那点脸皮扒下来,换成票子么?小娟那孩子,怕是让城里那花花绿绿迷了眼,心气高了,脚下的泥巴地却承不住她了。”她顿了顿,补一句,“那手机里的鬼东西,指定没起好作用。”
这事成了全村的一块心病。乡里乡亲的,骂,是背地里骂;叹,是关起门来叹。没人敢当面去问老孙头,他家的门帘,如今都垂得死死的。只是偶尔深夜,能听见他家后院传来压抑的、像老牛喘粗气一样的呜咽。大家明白,那是老孙头在哭。他哭的,或许不只是女儿走错了路,更是那股子他完全无法理解、也无法抵挡的“邪风”,怎么就把他家的根给吹歪了。
年轻人那边,又是另一番光景。几个半大小子,躲在废弃的砖窑里,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们兴奋又紧张的脸。他们或许也看过那些“一级”的东西,嘴里不干不净地议论着县城发廊街的“行情”,语气里混杂着鄙夷、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蠢动。小娟的名字在他们口中变成了一种模糊的符号,代表着一种危险的、却充满诱惑的“活法”。
这事情,说到底,是个沉重的悲剧。它撕开了乡村社会在时代激流中的一道裂口。一边是根深蒂固的伦理和面子,像沉重的磨盘;另一边是光怪陆离的欲望和所谓的“捷径”,像飘在天上的鬼火。小娟,或许就是掉进这裂口里的人。她被城乡之间的落差晃晕了眼,又被网络上那些毫无遮拦的欲望展示搅乱了心,最后选择了一种最惨烈的方式,试图去够着那看似触手可及、实则虚幻的“好日子”。
槐树叶子沙沙响,像在窃窃私语。老张的旱烟早就熄了,他还咬着烟嘴,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山峦。村里好像什么都没变,鸡照叫,狗照跑,田里的秧苗照样绿。可好像又有什么东西,实实在在地变了,碎了。那种让一个村子能稳稳当当立着的、看不见的魂儿,仿佛被什么东西蛀了一下,不剧烈,却疼得钻心,空落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