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在上面舔一个下面舔
一个人在上面舔一个下面舔
这标题，乍一看，是不是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，甚至想歪了？别急，咱们今天聊的，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，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里，一个挺有意思的现象。您听我慢慢说。
我有个朋友，开了家小面馆。店面不大，就夫妻俩操持。丈夫是厨师，整天在厨房里围着灶台转，汗流浃背地“下面”——煮面、调汤、备浇头。妻子呢，就在前厅招呼客人，收拾桌子，收钱算账。用他的话说，自己是“在下面舔”的那一个，舔的是生活的咸涩，是油烟的厚重，是实实在在的锅碗瓢盆。
而他觉得妻子是“在上面舔”的那一个。舔的是什么？舔的是客人的脸色，是生意的冷暖，是各种人情世故的微妙平衡。客人夸面好吃，她得笑着道谢；客人抱怨等得久，她得赔着小心解释。这“上面”的舔，是门面，是空气，是那种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压力。
您瞧，这“上”和“下”，其实没那么玄乎。它说的是一种分工，一种状态，更是一种生活感知。很多人觉得，抛头露面的那个风光，是“上”；埋头苦干的那个辛苦，是“下”。可真的走进生活里看，哪有绝对的风光，又哪有绝对的轻松？
就像我那开面馆的朋友，后来有次喝酒，他媳妇也在。他刚说完自己的“上下论”，他媳妇就笑了，抢过话头：“你得了吧！你以为你在厨房就是‘下’了？你那锅灶就是你的江山，咸淡你说了算。我呢？我才是那个‘下’的，我得把所有人的要求‘舔’顺了，端到你面前，你才能做出那碗面。我才是连接‘上面’和‘下面’的那个夹心层。”
这话一说，我们都乐了。细想想，还真是。生活分工里，谁不是既在“上面”又在“下面”？老板对着客户得陪笑脸，回头对下属可能就得严肃起来。员工被领导要求，是“下”；但回到家，面对孩子功课，又成了那个要操心、要威严的“上”。这个“舔”字，听起来不那么雅，但说白了，不就是一种付出，一种应对，一种为了让事情顺溜起来而必须做的努力吗？它带着点自嘲，也透着点无奈的真实。
所以啊，“一个人在上面舔一个下面舔”，说的可能根本不是两个人，而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两面，甚至多面。为了生活，为了肩上的那份责任，我们得在不同场合切换角色。对外，可能得放低姿态，察言观色，这是“舔”外面；对内，对自己热爱的事、对家庭，又何尝不是一种全身心的投入和“舔舐”？那是呵护，是经营。
这么一想，这标题反倒有点哲学味道了。它剥开生活的表皮，让我们看到里面交织的线头。没有谁永远高高在上，也没有谁永远伏在底下。重要的是，无论是“上舔”还是“下舔”，那份劲儿，是不是用在了自己认为值得的地方。如果为了家人，为了一个踏实的目标，那这种“舔”，或许就该叫“耕耘”。
下次您再觉得自己在“舔”什么的时候，不妨也琢磨琢磨，您此刻是在“上面”还是“下面”？或许，答案没那么重要。重要的是，您知道为什么而“舔”，并且，还能在尝尽百味后，咂摸出一点属于自己的、回甘的东西来。这日子，大概也就这么过下去了，有滋，也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