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和兽40分钟黄色
人和兽40分钟黄色
老李头蹲在村口的水泥台阶上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，像一截枯树桩。他脚边趴着那条养了十年的黄狗，叫大黄。一人一狗，就这么静静地待着，差不多有四十来分钟了。这场景，村里人天天见，没啥稀奇。可今天，老李头心里头不静。
事情得从晌午说起。镇上的侄孙来玩，捧着个手机咯咯笑。老李头好奇瞥了一眼，屏幕上晃动的影儿，让他心里咯噔一下。那画面说不出的别扭，人和兽的影子混在一块，透着股子邪气。侄孙说，这叫“流量密码”，城里人现在爱看这个。老李头没吭声，背着手走开了，可那画面像根刺，扎在了他心窝里。
他现在看着大黄，眼神有点复杂。大黄是他从山沟里捡回来的，那时候它才巴掌大，冻得直哆嗦。这十年，大黄跟他上山下田，看家护院，夜里听他唠叨老伴走得早的孤单。大黄通人性，他咳嗽一声，它就知道去叼拖鞋；他眉头一皱，它就蹭过来用脑袋顶他的手。他们之间，有种不用说话的默契。
可手机里那四十来分钟的玩意儿，把一些东西弄脏了。那里面，兽就是兽，人也不是人，成了某种猎奇符号，被剥得只剩下最原始、最不堪的冲动。老李头觉得，那是对大黄这样的生灵的侮辱，更是对人自己的糟践。人和兽相处，边界在哪里？他不懂什么大道理，但他觉着，那条线，不该是手机里演的那样。
大黄似乎感觉到主人的烦闷，抬起头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，尾巴轻轻扫了扫地上的灰。老李头伸手摸了摸它粗糙的头顶。这温度，这触感，是实实在在的陪伴。他想，人和兽之间，真正的“内容”，难道不应该是这个吗？是风雨里做个伴，是长久的忠诚与信任，是跨越物种的那点温情。这情分，干净，也厚重。
夕阳快落山了，天边烧起一片红霞。老李头站起身，捶了捶发麻的腿。“走，大黄，回家。”大黄立刻站起来，欢实地绕着他转了两圈。那一人一狗的背影，慢慢融进暮色里。那四十分钟的困扰，好像也被这寻常的夕阳照散了。有些界限，老祖宗在心里画得清清楚楚；有些情分，得在实实在在的相处里，才能品出真味。外头那些光怪陆离的“密码”，解不开这乡下老头和一条狗之间，最简单也最结实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