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夷山30元钱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,附近哪里有这样的女工
那天在茶山下听到的对话
晌午的日头正毒,我在武夷山景区南门等朋友,树荫下两个挑着空担子的阿姨在聊天。穿蓝布衫的抹着汗说:“今天才接了叁趟活,这日子难啊。”旁边戴草帽的摇摇头:“总比待在老家强,我闺女大学的学费还差好些。”
我递过去两瓶水,顺势聊起来。原来她们白天在景区做零工,搬茶叶、打扫民宿,晚上还去茶厂挑茶梗。蓝布衫阿姨苦笑着伸出叁个手指:“有时候叁十块也接,总不能白闲着。”草帽阿姨连忙碰碰她胳膊,她立刻把话头收住了。
这个细节让我愣了下。后来在镇上小饭馆,老板娘边擦桌子边告诉我:“她们不容易,你看见路口那些提着布包等活的?都是附近村子的。前阵子王婶摔了腿,硬是歇了半个月没敢去医院,就为省下儿子寄读费。”
我忽然明白景区附近为什么总能看到叁五成群的中年女性。她们不像专业导游举着小旗,也不像商贩摆着摊子,就是静静地站在街角、公交站旁,布鞋上还沾着泥土。
茶农老陈给我指了条路:“你想找临时工?明早五点半去茶叶集市后门,她们都在那儿等茶商挑人。不过现在活少人多,去晚了排不上号。”他泡着自家岩茶叹口气,“我媳妇前年也在那儿等活,现在去深圳当保姆了。”
第二天天蒙蒙亮,我找到老陈说的地方。晨雾里确实有二叁十个妇女站着,每人手里拎着水壶和布袋。六点整,小货车停下,司机喊:“来四个装车的!”人群立刻涌过去,最后被选中的四个人小跑着爬上货车后斗。
有个穿红格子外套的大姐没被选上,蹲在路边啃馒头。我问她平时都在哪里等活,她擦擦嘴说:“景区西门台阶修了好几天,今天该要人手了。”说完急匆匆往西走,布袋里铁饭盒哐当响。
在西门确实见到七八个妇女正在拌水泥。监工的老赵说:“这些大姐干活实在,就是太拼。昨天李姐中暑都不肯歇,说儿子快开学了。”他指指脚手架阴影处,“现在她们学乖了,会互相留电话,有活互相通知。”
我忽然想起景区里那些修枝剪叶的身影,民宿里打扫房间的帮工,还有扛着摄影器材上山的脚夫。她们把“武夷山30元钱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”这个问题的答案,写在每个辛勤劳作的晨昏里。
黄昏时我又遇到红格子大姐,她正在垃圾站旁扒拉纸板。“今天挣了五十呢!”她笑得眼睛眯成缝,把空饮料瓶塞进蛇皮袋,“明天听说茶博馆要临时工,我得早点去。”
回程路上,叁轮车师傅说:“你找女工?她们现在精了,会用微信群里互通消息。上周我媳妇在群里接到采摘岩茶的活,比蹲路口强多啦。”
夜色笼罩着武夷山的茶山,那些星星点灯的农家院子里,或许正有人缝补明天要穿的工装,数着皱巴巴的零钱,计算这个月能否多寄两百回家。她们在这片闻名天下的山水间,用自己的方式寻找着生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