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远女子学院后街还可以玩吗,开远女院后街有什么好玩的
路过开远女子学院正门往右拐,穿过两个红绿灯就能看到那条熟悉的后街。毕业五年的我站在街口,突然有点恍惚——奶茶店招牌换成了明亮的蒂芙尼蓝,以前最爱吃的炸串摊变成了连锁药店,只有那家老式理发店的旋转灯箱还在慢悠悠地转着。
“阿姨,要份梅干菜扣肉饼!”我熟门熟路走到第叁个摊位,系着围裙的大妈抬头愣了两秒,突然笑出深深的眼纹:“是你啊!好久没见,还是多放辣不要葱?”炉子飘起熟悉的白雾,忽然觉得这条街其实什么都没变。
转角遇见青春记忆
捧着烫手的扣肉饼继续往里走,窄窄的巷道被晚霞染成橘红色。文具店门口依然挂着当年流行的明星海报,只不过主角从八零后换成了零零后。几个穿校服的女生挤在精品店前挑发夹,叽叽喳喳像曾经的我们。书店老板正踩着梯子整理书架,看见我时推了推老花镜:“来取预定的小说?都给你留叁个月了。”
原来他还记得毕业前我预付定金要买的那套《追风筝的人》。摸着微微卷边的封面,忽然明白所谓情怀,不过是有人替你留着某个时空的坐标。
麻辣烫摊位的白炽灯啪地亮起,氤氲水汽裹着花椒香扑面而来。穿格子围裙的老板娘正在给豆皮打结,动作还是那么利索。“丫头,你的特调酱料罐子还在老地方。”她头也不抬地喊着,手肘指向调料台最里侧——那个画着猫咪图案的玻璃罐竟然真在原处,里面装着专门为我调制的少蒜多辣配方。
新旧交织的烟火气
再往前走过弯道,眼前突然开阔不少。新开的文创市集里,抱着吉他的学妹正在唱《小幸运》,隔壁手作摊的滴胶钥匙扣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。但转头又能看见做了二十年生意的修补匠,他摊位上那些锈迹斑斑的工具,和隔壁摊位的3顿打印机形成奇妙的呼应。
卖糖炒栗子的爷爷认出了我,硬往纸袋里多舀了半勺:“现在年轻人都点外卖,就你们这些老孩子还识货。”刚出炉的栗子在掌心翻滚,突然想起大二冬天,我们总爱买一袋捂手,等走到宿舍楼下刚好温热适口。
水果摊的喇叭还在循环“西瓜叁块一斤”,不过付款码已经贴在原来挂日历的位置。穿睡衣的居民拎着塑料袋慢悠悠地挑选橘子,放学的小孩举着棉花糖从人群缝隙钻过,这种鲜活的市井气息,是再高级的商业街都复刻不来的。
凉皮摊的阿姨边切黄瓜丝边和我聊天:“去年装修差点干不下去,是老顾客们凑钱帮我换了餐车。”她指着车上贴满的便利贴,那些五颜六色的纸条在夜风里轻轻摇晃,像无数个被珍藏的故事。
走出后街时路灯已经亮起,回头看见暖黄光晕笼罩着蜿蜒的巷道。外卖骑手骑着电瓶车灵巧地穿行,刚下晚自习的学生举着关东煮说笑,空气里交迭着糖炒栗子、烤红薯和栀子花的香气。或许每条这样的街道都在进行着温柔的蜕变,但总有些东西像埋在地下的老树根,默默串联着所有相遇与重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