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水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小巷200元服务
晚上九点的天水火车站,依旧人来人往。出站口对面的巷子口,几个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晃悠,眼神飘忽不定。我裹紧了外套,假装不经意地走过,耳边隐约飘来一句低语:“兄弟,耍一下不?两百块。”
这样的场景,在天水火车站附近的小巷里,几乎每天都在上演。两百块钱,在这里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暗语。说实在的,第一次听到这个价格的时候,我心里咯噔一下。现在这世道,两百块能做什么?吃顿像样的火锅都不够,却有人用它来交易最私密的事。
巷子里的众生相
巷子深处更暗,路灯的光勉强照到一半就放弃了。有个四十来岁的大姐靠在墙边,脸上的粉厚得能掉渣。“老弟,玩会儿?”她说话时嘴里冒着白气,眼神却没什么温度。我摇摇头快步走开,心里五味杂陈。这个年纪的女人,本该在家里陪着孩子写作业的。
再往里走,有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,冻得直跺脚。她说自己刚从外地来,工作不好找。我问她为什么非要干这个,她苦笑:“来钱快啊。”这句话她说得轻飘飘的,可听着沉甸甸的。是啊,在工厂流水线上一个月累死累活,可能还不如在这里站一个晚上。
说实话,站在那条巷子里,我脑子里乱糟糟的。一方面觉得她们可怜,另一方面又觉得可恨。更让人揪心的是,那些来找乐子的男人,大多也是打工的。建筑工地的、跑运输的、在厂里打工的,都是些辛苦钱不好挣的人。
两百块背后的故事
后来我认识了个常在这片拉活儿的出租车司机老张。他说这些女孩子分两种,一种是迫不得已,另一种是习惯来快钱。“但不管哪种,进去了就难回头了。”老张点了根烟,话说得很实在,“你以为那些来找服务的都是有钱人?错了,都是些舍不得花钱住宾馆,又想解决需求的光棍汉。”
有天晚上特别冷,我看见那个年轻姑娘还在巷口站着,就去旁边便利店买了杯热奶茶给她。她愣了一下才接过去,手冻得通红。她说自己叫小梅,老家在甘肃更偏远的山区。“家里弟弟要上学,爸妈身体不好。”她说这些的时候一直在喝奶茶,好像这样就能把哽咽咽回去。
我问她怕不怕警察。她居然笑了:“怕啊,但更怕没钱。”这句话让我一时语塞。是啊,对于有些人来说,眼前的生存比未来的风险更重要。这种选择,我们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,真的能理解吗?
老张说,这片地方整治过好几次,但总是死灰复燃。“有需求就有市场,这个道理千百年来都没变过。”他方向盘一打,拐出了那条小巷,“你看那些从工地下来的男人,累了一天,回到宿舍连口热饭都没有,你说他们图什么?”
说实话,每次路过天水火车站,看到那些巷子口的身影,我都会想起小梅。后来再去,她已经不在了。不知道是找到了正经工作,还是换了个地方。但愿是前者吧。这条巷子就像个无声的剧场,每天上演着相似的戏码,只是演员换了一拨又一拨。
那些对于天水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交易,表面上看着是皮肉生意,细想起来,其实都是生活所迫的无奈选择。附近的城中村房租便宜,成了这些人的聚集地。有时候我在想,如果能有个正经的就业培训,或者多点靠谱的工作机会,会不会就不一样了?
夜深了,火车站的大钟敲了十一下。巷子里的人渐渐散了,只剩下几个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。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,这里又会是另一番光景。生活啊,就是这么现实,现实得让人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