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州巷子里两百块钱的爱情,小巷深处的温情故事
邓州的梅雨季总是黏糊糊的,青石板路渗着水光,我撑着伞在水汽里穿行。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人侧身而过,墙头探出的栀子花被雨水打湿了花瓣。
拐角裁缝铺里传来缝纫机咔嗒咔嗒的声响,陈阿姨从老花镜上方抬眼看了看我:"来找老周修收音机?他刚去买菜了。"我摇摇头,目光落在她手边那件褪色的男士衬衫上——领口磨得发白,袖口却缝着崭新的纽扣。
两百块钱的约定
"那是老李头的衣服。"陈阿姨穿针引线的手没停,"他每天凌晨四点扫完街道,总会来我这儿坐十分钟。"她说去年冬天最冷的那天,老李头把攒了两百块钱放在缝纫机上,托她给养老院的赵婆婆买件羽绒服。我问为什么他不自己去,陈阿姨的针脚顿了顿:"他年轻时答应过赵婆婆,等攒够钱就娶她。后来她家里反对,这事就黄了。"
巷子深处的路灯忽明忽暗,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谁能想到呢,这条寻常的巷子里,藏着这样动人的温情故事。老李头每月退休金不到叁千,却坚持要买品牌羽绒服:"她有关节炎,得买贵的。"
陈阿姨最后还是收下了那两百块,但她悄悄添了叁百,买了件更厚实的。老李头发现后,默默给她裁缝铺门口扫了整整一年的落叶。
现在赵婆婆每周都会托人带话,说衣服很暖和。老李头就蹲在巷口抽着烟笑,烟雾缭绕里,眼神飘向城西养老院的方向。这种默默守护的温情故事,比什么山盟海誓都来得真实。
雨渐渐小了,夕阳从云缝里漏出来。我听见自行车铃响,是卖豆腐的老王收摊回来了。车把上挂着一袋桂花糕,准是又要给独居的张奶奶送去。这条巷子里的温情故事啊,就像墙角的青苔,悄无声息地生长着。
陈阿姨终于缝好最后一针,咬断线头。她起身开灯,暖黄的光晕洒在刚补好的衬衫上。窗外传来孩子追逐嬉闹的声音,混着谁家炒菜的香气。老李头应该快来了,带着他今天扫街道时捡的几朵木棉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