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官大吊顶我丑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3:18:30 来源:原创内容

教官大吊顶我丑

这事儿说起来,我自己都觉得有点魔幻。那会儿刚进大学军训,九月的太阳毒得能把人晒脱一层皮。我们教官姓严,人如其名,一张脸板得像块铁板,眼神扫过来,能让你后背汗毛都立正。他带训有个特点,话不多,但每个字都像钉子,砸在地上“梆梆”响。

队列里站军姿,是最难熬的。时间一长,脑子就开始飘,脚底板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。我旁边的小胖,额头上汗珠子滚下来,痒得他嘴角直抽抽,眼皮也跟着跳。严教官背着手,像座移动的瞭望塔,在我们排面间无声地滑行。

突然,他停在我正前方。我立刻绷紧了全身的弦,心里直打鼓:鞋带松了?还是肩膀歪了?他没说话,就那么盯着我,眼神里好像有把尺子在量。空气凝固了几秒,然后,他开口了,声音不高,却清清楚楚传进每个人耳朵里:“你,头顶上,虚的。”

我懵了。头顶上?虚的?我下意识想抬头看天,脖子刚动,就听他一声低喝:“军姿!”我立马僵住,眼珠子都不敢往上翻。心里那个疑惑啊,像猫爪子似的挠。啥叫“头顶上虚的”?是说我没使劲,脖子没梗直,让头顶那股向上的劲儿懈了?

后来休息,我们几个凑一块嘀咕。小胖抹着汗说:“严教官是不是在点你呢?说你这人‘飘’,不踏实?”另一个室友琢磨:“会不会是种‘气势’的说法?让你感觉有根绳从头顶给你吊着,整个人就拔起来了。”大家七嘴八舌,谁也没个准信儿。但“头顶虚”这叁个字,算是烙在我脑子里了。

再站军姿的时候,我忍不住就开始琢磨。我把注意力从酸痛的腿脚、发麻的手臂上挪开,试着去感觉那个“头顶”。想象真有那么一根看不见的线,从正上方轻轻提着我,后颈拉直,脊柱一节一节摆正。说来也怪,这么一想,肩膀好像没那么沉了,呼吸也顺了点。严教官再走过我身边时,脚步似乎顿了顿,没说话,但我觉得他眼神好像没那么“扎”人了。

军训快结束那天,搞了个小总结会。严教官还是那副严肃样,但话多了几句。他说,站军姿站的是什么?不光是形,更是神。形容易练,把胳膊腿摆对位置就行。但“神”在哪?他指了指自己头顶:“在这儿。你心里那口气,那股不想垮掉的劲儿,得从这儿‘冒’出来,顶上去。你头顶那一片‘气场’是实的,你这个人就是稳的、立的。要是虚了,散了,你人看着再直,也是垮的。”

我一下子全明白了。他当初那句没头没尾的“头顶上虚的”,根本不是挑刺,而是在给我指路。他看出我动作虽然到位,但精神是飘忽的、紧绷却无根的。他用最简略的话,戳破了我那层自己都没察觉的“窗户纸”。

从那以后,“头顶”这个词,对我有了不一样的分量。不光是生理上的位置,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“锚点”。遇到难事,心里发慌的时候,我常会想起烈日下那双审视的眼睛,和那句“头顶上虚的”。然后就不自觉地,挺直后背,感觉一下自己那个“顶”还在不在。那股子想让自己“立住”的心气,是不是还实实在在地往上顶着。

严教官后来跟我们也没什么联系了。但偶尔想起他,总觉得他教给我的,远不止怎么把正步踢齐。他更像一个沉默的观察者,用最直接甚至略显粗粝的方式,点醒了某种对于“立身”的、很根本的东西。那种感觉,就像有人冷不丁在你精神世界的某个承重柱上,敲了一下,告诉你:这儿,得再夯实点。这一敲,余音能响好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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