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胡同200元一回
夜幕下的车站一角
那天路过徐州站已是晚上十点多，我拖着行李箱在出站口附近转悠。秋风吹得人直打哆嗦，车站广场上零零散散停着几辆等客的出租车。就在我低头查手机导航时，有个穿着夹克的中年男人凑过来低声说："住店不？便宜。"我摆摆手继续往前走，他却压低声音补了句："小巷子200块一次，有姑娘。"
这话像根针似的扎在耳膜上。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，车站西侧确实有条窄巷，几盏昏黄的路灯把晾衣绳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。两个穿着短裙的年轻女孩正靠在巷口的杂货店前玩手机，红色灯管在她们脚边投下暧昧的光晕。
说实话，这种场景在各地火车站都不少见。但当我真的听见"徐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"这样的报价，心里还是咯噔一下。这个价格低得让人不安——在连锁酒店住一晚都要两叁百，而这里进行的是桩更危险的交易。
巷子深处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，有个醉醺醺的男人扶着墙走出来，边走边系皮带。杂货店老板见怪不怪地继续整理货架，把几盒安全套摆到最显眼的位置。这种默契让人心惊，仿佛整条街都默许了这场藏在阴影里的生意。
胡同里的明码标价
顺着巷子往南走，拐进更窄的胡同，墙上有用粉笔写的"住宿60"字样。穿睡衣的老板娘坐在马扎上摘菜，抬头瞥我一眼："单间60，钟点房40。"她脚边的塑料盆里泡着床单，水已经泛黄。见我犹豫，她朝里屋努努嘴："要找年轻妹子上隔壁院，附近胡同200元一回，包你满意。"
这话说得太顺溜，像背过无数遍的广告词。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，某个院门挂着珠帘，帘子后面闪过玫红色的裙角。有个五十来岁的大叔正掀帘出来，边走边往裤兜里塞零钱，看见我还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。
说来也怪，明明都是见不得光的交易，在这里却变得像买菜般稀松平常。巷子里的200元和胡同里的200元，像是同一个批发市场出来的两件商品，只不过包装不同罢了。
胡同口修鞋的大爷和我搭话："看你不像来寻乐子的。"他手里的锤子敲得叮当响，"这些姑娘多半是外地来的，租个隔间就开工。"他指指斜对面那栋自建楼，"叁楼那家最贵，要叁百呢。"
夜色中的过客
我在巷口的烧烤摊坐了会儿，老板熟练地翻动着肉串。他说这条巷子存在好些年了，白天是正经的五金店、理发店，晚上就换副面孔。"都是讨生活。"他撒着辣椒面，"那些姑娘碰到检查就装成租客，警察也难办。"
正说着，巷子里走出对男女。女孩踩着高跟鞋，边走边数钞票，男孩则低头快步离开。她的睫毛膏在路灯下晕成黑团，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。这种画面比直白的交易更让人难受，像是把某种残酷的东西撕开了摆在面前。
有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在我旁边桌坐下，要了瓶啤酒。他说自己经常出差，见过太多这样的"车站经济"。"从徐州到郑州，从哈尔滨到南宁，每个火车站附近都有这种巷子。"他抿了口酒，"价格都差不多，二百左右，多了没人去，少了不够本。"
这话让我想起之前网上看到的讨论。有人说这是底层社会的生存智慧，有人骂伤风败俗。但真正站在这里才发现，所有理论都显得苍白——这就是赤裸裸的生活，没那么多道理可讲。
离开时又经过那条巷子，200元一次的招牌还在夜色里若隐若现。或许明天太阳升起时，这里又会变回普通的居民区，大妈们会在巷口跳广场舞，孩子们追跑打闹。但等到夜幕降临，那些藏在阴影里的交易仍会继续，像从未停止过的暗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