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泉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福泉百米内佳人伴宿邀
要说福泉这一片,最近总有人在打听夜生活的事儿。那天晚上十点多,老王在便利店门口抽烟,就碰到个穿西装的小伙子来回转悠。小伙子手里攥着手机,屏幕光映得他额头亮晶晶的,看见老王就跟看见救星似的凑过来:“大哥,这附近有没有能歇脚的地方?”
老王朝路灯那边抬了抬下巴。暖黄的光晕底下,确实能看到几个窈窕的影子,裙摆被晚风轻轻撩着。“得看你想怎么歇了。”老王把烟灰弹了弹,“有些事吧,讲究你情我愿。”小伙子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,喉结动了动。这场景让人想起夏天河边的萤火虫,明明灭灭的,你知道它们在那儿,可真要伸手去抓,又扑个空。
霓虹灯下的身影
拐过街角就是另一番天地。美发店的旋转灯筒转得人眼花,隔壁碍罢痴门口站着叁两个姑娘,羊毛卷的那个正低头看手机,屏幕的光把她睫毛映得像落在花瓣上的蝶须。她们不时抬头望望路过的人,眼神碰上了也不躲,反倒让你先心虚地移开视线。
有个穿针织连衣裙的姑娘靠在灯柱旁,手里晃着串钥匙。她看见单独走过的男人就会轻轻咳嗽一声,等对方回头,便歪着头笑:“哥,找地方喝茶不?”那声音带着点儿沙,像晚风擦过树叶的动静。这时候你才注意到,她耳垂上坠着两颗小珍珠,随着点头的动作轻轻打着晃。
巷子深处的宾馆招牌旧得褪了色,但门口总停着几辆网约车。司机小张常在这边接单,他说半夜两点前后最热闹,总能看到有人站在宾馆门口道别。男的伸手拦车,女的就站在台阶上挥手,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。“都挺客气的,”小张转着方向盘,“就是临走时那声'下次再约',听着怪空的。”
便利店值夜班的李姐见得最多。凌晨叁点常有姑娘来买关东煮,手指冻得微微发红,扫码付款时手机壳上的水钻闪得晃眼。她们通常只要两串萝卜一串豆腐,偶尔加个茶叶蛋,靠在收银台边上慢慢吃着,热气哈得眼镜片朦朦胧胧。有回新来的店员多嘴问:“姐姐这么晚才下班啊?”那姑娘咬着半块萝卜笑笑:“等人等得饿啦。”这回答妙得很,既没说等谁,也没说在哪儿等。
街对面那家二十四小时药店,避孕套总是摆在最显眼的货架。值班的药师老宋推着眼镜说,周末半夜来买这个的年轻人特别多,有时是男孩子红着耳朵来挑,有时是姑娘大大方方地指着要哪个牌子。有次遇上个尴尬的——小伙子掏遍全身差五块钱,后面排队的小姑娘默默递上自己的付款码,“滴”的一声轻响后,两人一前一后快步出去了,留了满室的寂静。
清晨五点半,环卫工老陈开始扫街。他常扫到些小物件:断裂的发卡、揉成团的收据、偶尔还有孤零零的耳环。有次他在长椅底下发现本巴掌大的记事本,扉页写着“八月约会清单”,后面列着七八个缩写字母和数字。老陈戴着老花镜研究了半天,最后把它扔进了垃圾车:“现在年轻人记账的法子可真稀奇。”
豆浆店六点开门时,总能迎来今天的第一批客人。有些是通宵未归的年轻人,有些是带着倦意的女子。他们通常挨着窗坐,捧着的豆浆碗冒着白气,在玻璃上氲开一小团雾。老板娘从不多问,只是往他们的煎饼里多撒了把葱花——毕竟这个点的客人,多半都需要点儿热乎气儿。
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霓虹灯熄了。昨夜站在灯下的姑娘们,此刻可能正裹着睡衣在出租屋里敷面膜,也可能变成了早餐店里那个帮你多加了一勺糖的邻桌。老王说这事儿有意思就在这儿——白天的福泉和晚上的福泉,压根不像同一个地方。
宾馆保洁员刘婶九点开始收拾房间。她推着工作车走过长廊,吸尘器的嗡嗡声里夹杂着电视节目的声响。307房的门开着,床单乱糟糟卷作一团,枕头掉了一个在地上。床头柜上留着半杯凉透的茶,旁边烟灰缸里摁着叁四个烟头。刘婶利索地撤下床单,发现底下压着张便签纸,上面画着颗歪歪扭扭的爱心。她捏着纸角看了会儿,随手扔进垃圾袋,继续往下一个房间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