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远站街快餐约学生,开远学生快餐约见
最近路过开远老城区，总能在电线杆和围墙角落看到些模模糊糊的小广告。白纸黑字印着"开远站街快餐约学生"这种话，黏在斑驳的墙皮上像块块牛皮癣。说真的，第一次瞅见时还以为是普通租房信息，多看两眼才反应过来，这分明是打着学生旗号在做见不得光的买卖。
昨儿傍晚蹲在巷口便利店买烟，听见老板娘和街坊唠嗑。"那些小姑娘看着也就十七八岁，校服拉链都不拉严实..."老板娘边说边摇头，"前两天还有穿运动服背双肩包的，杵在路灯底下玩手机，等人来问价似的。"收银台边积着层油灰的招财猫机械摆爪，映着巷子深处明明灭灭的霓虹灯牌。
藏在阴影里的交易链
开远站街快餐约学生这行当早就形成套路了。常跑夜班的出租车师傅掰着指头给我算：西城天桥下、老党校后巷、第叁小学围墙拐角，都是固定窝点。有次我假装等人靠在报刊亭边上，果然看见穿连帽衫的男生挨个敲车窗，说话时习惯性缩着脖子，像被夜风冻着似的。
更让人心里发毛的是，这些孩子未必真是在校生。城中村网吧老板透露，有些团伙专门找长相显小的社会青年，给配帆布包和近视镜，连说话语气都培训成学生样。"毕竟有人就好这口。"老板吐着烟圈，鼠标在油腻的键盘上敲得噼啪响。
转角烧烤摊的常客老陈灌下半瓶啤酒，突然压低声音："上月扫黄抓的那批，有个姑娘掏出学生证求情。警察一查，初中毕业证倒是真的，可都辍学叁年了。"铁架上的韭菜滴着油，滋啦声淹没了后半句话。
现在连"开远学生快餐约见"都搞出升级版了。彩印广告伪装成家教传单，扫码进去是加密聊天群。有熟客抱怨最近查得严，对方秒回"可换校服款式"，还发来叁个表情包待选。这种藏在手机里的暗流，比街边明晃晃的招揽更难察觉。
凌晨两点经过货运站，看见穿格子裙的女孩蹲在路灯下数零钱。她抬头时眼妆晕成青黑色，校服领口别着的卡通徽章反着冷光。远处传来环卫车装卸垃圾桶的哐当声，她像受惊的麻雀般弹起来，攥着钞票消失在集装箱阴影里。
菜市场早摊的大娘经常捡到带唇印的纸巾，上面印着串号码。"作孽啊。"她掀开蒸笼抹布，白雾裹着肉包香气腾起，"谁家闺女要是陷进去，爹妈得把眼泪流干。"蒸格边缘凝结的水珠啪嗒坠落，在满地菜叶上砸出深色印记。
或许明天再经过那些巷口，该把黏在公益广告栏上的小广告撕干净。虽然知道很快又会有新的贴上来，但至少能让某个犹豫的人少看见一次。夜色里的开远站街快餐约学生就像墙缝里的苔藓，见着光那刻起，就该被连根拔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