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公那东西好大我喜欢在线观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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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打出来,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您可千万别误会,我说的“东西”,压根不是您脑子里可能闪过的那回事儿。这事儿啊,得从我上个月回老家说起。
老家在南方一个小镇,白墙黑瓦,日子过得慢。我公公,也就是我丈夫的父亲,是个退了休的老木匠。话不多,整天就猫在后院他那间小作坊里,刨子、锯子、凿子,摆了一屋子。我每次回去,除了吃饭时能见着他,其余时间,那作坊里总传出“哧啦哧啦”刨木头的声音,像是一首永远播不完的老歌。
那天下午,我闲着没事,想去给他送点茶水。推开那扇虚掩的旧木门,一股混合着松木香和陈年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。他正背对着门,弯着腰,在弄一个什么物件。我轻轻叫了声“爸”,他嗯了一声,没回头,手里的活计也没停。
我走近了,才看清他手里捧着的,是一个木头的……该怎么说呢,一个木头的大家伙。那是一架老式相机的模型,完全是按真家伙的比例,用一块完整的柚木凿刻出来的。机身圆润,上头的纹理清晰得像是真皮,取景器、镜头环、甚至侧面的过片扳手,都雕得一丝不苟。那相机个头可真不小,比我两个巴掌合起来还大,沉甸甸地躺在他满是老茧和木屑的手里,有种奇异的、庄重的美感。
“这是……”我有点看呆了。
“早年间用过的老海鸥,”他总算直起腰,用袖子抹了把额头的汗,眼睛却没离开那木头相机,“那会儿,可是个宝贝。”
他说“海鸥”两个字时,语气里有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温柔。接着,他打开了话匣子。说年轻时怎么攒钱买的,怎么给村里人拍第一张全家福,怎么在暗房里守着显影盆,看着影像一点点在白纸上“长”出来。他说那时候,取景框里的世界,又大又清晰,装得下所有的山河与人情。
“你看这镜头,”他用指腹摩挲着那个木头雕成的镜头圈,眼神有点飘远,“看起来是个圈,框住的,可是一整个天和地。那时候的东西,做得实在,心里也踏实。”
我忽然就明白了,他说的“好大”,不是尺寸,是那个物件在他生命里占据的分量,是那份手艺的厚重,是那段记忆的深远。我喜欢“观看”的,也不是什么猎奇的画面,而是透过这个笨重的、不会发声的木头疙瘩,去窥见他沉默背影后的另一面——一个也曾年轻、也曾痴迷、用双手和匠心去框留时光的艺术家。
后来,我总忍不住用手机去搜那些老相机的图片和纪录片,在线观看那些早已停产的机械如何被拆解、保养,听老师傅讲述每个零件的故事。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,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满是木香的小作坊。我明白了,我真正在寻找的,是一种“连接”。一种透过冰冷的网络,去触摸那份温热手泽的连接;一种在快得让人发慌的时代里,慢下来,欣赏一种“笨拙”的专注的连接。
现在啊,我偶尔也会把我找到的一些老相机纪录片,用平板电脑放给公公看。他戴着老花镜,凑得很近,看得津津有味,嘴里不时嘀咕:“这个齿轮不对,当年我们拆的时候不是这样的……” 或者,“嘿,这老师傅的手法,是正经路子。”
作坊里的“哧啦”声依旧,而屏幕上,那些光亮的金属部件在特写镜头下缓缓旋转。这一实一虚,一旧一新,竟奇妙地重迭在了一起。那个木头的“大东西”,就静静地放在工作台最显眼的位置,它不再只是一件怀旧的仿品,倒像是一座桥,连通了过去与现在,沉默与诉说,也连通了我和这位向来寡言的家公之间,一条静静流淌的理解的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