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一区免费的毛片
看一区免费的毛片
老张把手机屏幕往我这边推了推，眼神里带着点神秘，又有点不好意思。他压低声音说：“哎，你知道不，现在有个地方，能看一区免费的毛片。”他说这话时，舌头像打了结，那几个字含糊在喉咙里，但意思却清清楚楚砸进我耳朵。我愣了一下，没接话。他说的“一区”，大概指的是那些需要翻墙、付费或者冒着风险才能触及的“神秘地带”。免费的？我心里犯嘀咕，这年头，哪有这样的好事。
说实话，谁还没点好奇心呢？年轻那会儿，在录像厅昏暗的角落里，或者后来在网吧隐蔽的文件夹中，那种带着罪恶感的刺激，像针一样扎着神经。可如今，网络信息像洪水，堵不如疏。你想看点什么，搜索引擎能给你铺天盖地的结果，真真假假，坑坑洼洼。老张说的“免费”，更像是一个诱饵，后面藏着什么钩子，谁也说不准。可能是无穷无尽的弹窗广告，可能是潜伏的木马病毒，也可能是更让人心里发毛的东西——你的浏览记录，正被不知名的眼睛盯着。
我点开他发来的那个链接，界面花里胡哨，各种夸张的图片和标题挤在一起，确实写着“免费观看”。我随便点开一个，缓冲圈转了十几秒，然后跳出来一个要求下载专用播放器的提示。我关了页面。你看，这就是“免费”的代价之一：耐心和时间，被一点点耗掉。更深的代价呢？是那种偷偷摸摸的心态。你得防着家人突然推门，得在历史记录里小心抹去痕迹，看的时候，耳朵还得竖着听门口的动静。这哪里是享受，分明是受罪。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，镇上的书店把一些封面大胆的书用牛皮纸包起来，藏在书架最顶层。你得踮起脚，还得跟老板有个默契的眼神，他才会不情不愿地取下来。那种“禁果”的诱惑力，是巨大的。但现在，这种“藏起来”的感觉，从物理世界转移到了数字世界。那些所谓的“一区资源”，无非是换了个形式的“牛皮纸包书”。它们被算法和防火墙隔离，又被各种“免费”的噱头重新包装，撩拨着人的窥探欲。
老张还在那儿琢磨怎么跳过下载环节。我问他，你花了多少时间在这上面了？他挠挠头，说半个下午了。你看，我们总以为自己在寻找快乐，实际上却陷入了一场耗时耗力的技术攻坚战。注意力成了最廉价的消耗品，被这些闪烁的窗口和虚假的承诺轻易收割。而真正的内容，往往粗制滥造，看多了只觉得空虚，像吃了一肚子油腻的垃圾食品。
或许，我们该跳出来想想。为什么会对“一区”、“免费”、“毛片”这样的组合词格外敏感？因为它精准地击中了人性里贪便宜和猎奇的两个弱点。它许诺给你一个“捷径”，一个不用付出金钱（但可能需要付出其他代价）就能抵达的感官世界。可这个世界，往往是海市蜃楼。健康的欲望，本可以自然地流淌在阳光下的亲密关系里，或者通过正当的文化产物得到理解和疏导。把它逼进阴暗的“一区”角落，只会让它变形，也让自己的心态变得拧巴。
窗外的阳光很好。我把手机锁屏，屏幕暗下去，映出自己有点疲惫的脸。我对老张说，算了，有这功夫，不如去楼下打场球，出一身汗，比啥都痛快。他愣了一下，然后也笑了，把手机揣回兜里。那个未关闭的网页标签，大概很快会被淹没在新的浏览记录里。我们聊起了晚上吃什么，聊起了即将开始的球赛。那些闪烁的、诱人的、带着禁忌感的词汇，忽然就失去了魔力，变得轻飘飘的，像一阵无关紧要的风，从耳边吹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