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林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,附近街巷两百块一回
夜幕下的火车站风景
那天路过桂林火车站后头那片老巷子，墙皮斑驳的电线杆上贴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，写着"200元一次"。几个蹲在杂货店门口抽烟的中年人立刻站起身，搓着手朝我走过来。我赶紧摆摆手，加快步子穿过晾着衣服的竹竿，心里却像被什么勾住了似的。
你说这"附近街巷两百块一回"的买卖，到底藏着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？巷口修鞋的老伯倒是见怪不怪，他手里的锤子敲敲打打二十年，看惯了拖着行李箱的旅客在这巷子里进进出出。有次我故意在他摊子前系鞋带，听见两个女人在议论前晚有个姑娘哭着跑出出租屋，说着"这钱赚得折寿"。
转角水果摊的老板娘更是个活地图。她边削着菠萝边告诉我，有些房东把隔间改成鸽子笼，月租只要五百，专租给做"那种生意"的年轻人。"上个月扫黄抓走叁户哦。"她突然压低声音，刀尖挑着块菠萝递过来，"现在都学精了，改在棋牌室后门交易。"
其实仔细想想，这桂林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的价码，在这片城中村形成了套独特的生存法则。跑摩的师傅会在拉客时隐晦地比划两根手指，小旅馆的前台永远说只剩钟点房。有回我亲眼看见个学生模样的男孩，捏着两张钞票在巷子里来回走了七八趟，最后蹲在垃圾箱旁猛抽烟。
住在六楼的陈阿姨有次在楼道里堵住个陌生姑娘，人家直接掏出皱巴巴的纸币塞过来。老人家气得把这事在小区微信群连发十几条语音："我们这栋楼现在成什么地方了？那些说两百块一回的，能不能换个地方做生意？"
不过话说回来，在这片迷宫似的巷弄里，真正的老住户反倒活得最通透。下棋的老爷子们永远占据着槐树下的石桌，任那些神色匆忙的男女从身边掠过。他们常说，从前这里都是赶火路的挑夫歇脚处，如今不过换了种活法。"你闻闻这空气，"穿白背心的爷爷突然将军，"除了螺蛳粉味儿，就是钞票的焦味。"
最近巷子口突然装上叁个崭新的监控摄像头，红点亮得像警醒的眼睛。那些蹲守的身影渐渐散到更深的巷弄里去，倒是便利店的二维码付款记录里，仍然常常跳出200元的整数转账。深夜路过时，偶尔能听见某扇铁门后传来压抑的争吵，有时是讨价还价，有时是哭诉老家又来催债。
我总想起那个修鞋老伯的话。他说有年冬天特别冷，有个姑娘在他摊子前掉了一只高跟鞋的鞋跟，他免费给修好了。那姑娘从皱巴巴的零钱袋里数出五块钱硬塞给他，指甲油斑驳的手指冻得发紫。"这巷子就像鞋跟上的钉，"老伯最后敲了下鞋掌，"看着不起眼，没了它还真走不稳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