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竹清被挤奶羞
朱竹清被挤奶的羞窘时刻
天还没亮透，朱竹清就摸黑起来了。她轻手轻脚地绕过熟睡的姐妹们，心里惦记着那头刚生了小牛犊的母牛。那是家里最金贵的牲口，产奶多，可性子也倔。昨晚它就有点焦躁，怕是胀得难受了。
牛棚里光线昏暗，一股熟悉的草料和牲口气味扑面而来。母牛听见动静，不安地踏了踏蹄子。朱竹清把木桶放在一旁，熟练地蹲下身，准备开始每天的活计。她挽起袖子，手刚碰到温热的乳房，母牛就猛地一甩身子。
“嘘——别动，马上就舒服了。”她轻声安抚，手上加了点力道。可今天这牛不知怎么了，格外不配合。小牛犊在隔壁栏里哞哞叫唤，母牛听着焦心，不停地挪动。朱竹清调整了几次姿势，额头都沁出了细汗。
就在这时，母牛后腿突然一蹬！它庞大的身躯往侧面这么一靠，朱竹清整个人被结结实实挤在了牛腹和木栅栏之间。胸口一阵闷痛，那股力道大得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。更要命的是，这个别扭的姿势让她动弹不得，脸几乎埋进了母牛温湿的皮毛里。
“哎呀！”她低呼一声，脸腾地烧了起来。虽说平日里干农活没什么讲究，可被这么尴尬地“卡”住，还是头一遭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母牛身体的起伏，自己前襟的衣服也蹭得一团糟，湿漉漉地贴在身上。这要是被人看见……
她试着往外抽身，母牛却像找到了依靠似的，靠得更实了。朱竹清又羞又急，手上不敢太用力推搡，怕惊了牲口。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来，混着那股浓郁的牲口气味。她偏过头，尽量拉开点距离，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。
棚外传来脚步声，由远及近。朱竹清浑身一僵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这模样要是被邻居婶子瞧见，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话来。她咬着嘴唇，手上暗暗使着巧劲，试图引导母牛换个重心。
“好家伙，你这牛劲……”她小声嘀咕，一半是埋怨，一半是无奈。母牛似乎终于觉得舒服了些，鼻子里喷出温热的气息，稍稍挪动了一下后胯。就着这点空隙，朱竹清猛地侧身，总算从那令人脸红的挤压中挣脱出来。
她跌坐在地上，喘了几口气，低头看着自己皱巴巴、沾着草屑和湿痕的前襟，脸上又是一阵发烫。母牛这会儿倒安静了，回头瞅了她一眼，那眼神竟有点无辜。朱竹清哭笑不得，撑着地面站起来，拍了拍身上的灰。
晨光这时候才慢悠悠地淌进牛棚，照在木桶和干草上。她重新挽好头发，整理了一下衣襟。那份羞窘还堵在心口，热辣辣的。可活还得干，奶还得挤。她重新蹲下，这次手法更轻柔了些，嘴里哼起不成调的小曲。母牛顺从地站着，再不乱动了。
木桶里响起有节奏的“滋滋”声，洁白的奶柱撞在桶壁上，泛起细细的泡沫。朱竹清脸上的热度慢慢褪去，只剩下专注。她想起母亲说过，照料牲口就是这样，有时得顺着它们的脾气，急不得。刚才那场意外，大概也是这日常劳作里，一点让人哭笑不得的小插曲吧。
挤完奶，她提着沉甸甸的木桶走出牛棚。清晨的风吹在脸上，凉丝丝的。她把桶放在井台边，打水清洗手臂和溅到身上的污渍。水很凉，激得她微微一颤。回头望了一眼安静的牛棚，她轻轻摇了摇头，嘴角却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。这一天，才刚开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