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久久久久久综合激激的五月天
久久久久久久久综合激激的五月天
这标题念起来有点拗口是吧？像是谁在键盘上滚了一下，又像是某种情绪卡在喉咙里，反复回响。其实我想说的，就是那种长长、黏黏、热烘烘的感觉，在五月里，特别明显。
五月啊，真是个奇妙的月份。你说它是春天吧，那股子温吞劲儿早就过了；说它是夏天吧，又还没到那种不管不顾的酷热。它就卡在中间，阳光一天比一天敞亮，晒得人骨头缝里都暖洋洋的，却又带着点午后雷雨前的那种闷，那股子“激激”的、蓄势待发的劲儿。空气里飘着樟树开花的气味，浓得化不开，混合着新割过的草腥气，钻进鼻腔，直冲脑门。
这种时候，人就容易有点恍惚。坐在窗边，看外头明晃晃的光，时间好像被拉成了麦芽糖，扯得老长老长，每一秒都黏连着下一秒。这就是“久久”的感觉吧，一种时间停滞般的、无限延伸的午后。脑子里空空的，又好像塞满了东西，一些过去的碎片，一些没来由的期待，都在这种暖湿的空气里慢慢发酵。
想起小时候的五月，那才叫一个“综合激激”。心思早就飞出了教室，盯着窗外梧桐树叶从嫩绿转向油绿，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卖冰棍的吆喝声。心里头像揣了个兔子，对即将到来的漫长暑假有种按捺不住的骚动。那种期待是纯粹的、滚烫的，带着汗味和阳光的味道。
现在呢？这种“激激”的劲头变得复杂多了。它可能是一年将半，心头忽然掠过的一丝焦虑，像是催促你，得做点什么了。也可能是午后被暖风一吹，生出的那点慵懒和不甘，觉得该振奋，身体却想继续瘫着。各种情绪、念头、还有窗外那实实在在的、蓬勃生长的生命力，全都搅拌在一起。这就是“综合”的滋味吧，甜的、涩的、躁的、静的，一锅端。
五月的生命力，是带着声音的。不是那种震耳欲聋的喧嚣，而是背景音似的，无处不在。清晨的鸟叫格外卖力，蝉似乎也等不及，试着发出几声短促的试音。夜里，不知名的小虫唧唧地鸣叫，衬得夜色更静，却又静得不那么踏实。这种自然的“白噪音”，反而让心里的那些念头更清晰了。
我们总在寻找一种“通透”，好像把什么都想明白了，生活就能一键理顺。但在这样的五月天里，我反而觉得，那种“久久”的黏稠和“激激”的萌动，才是更真实的状态。生活嘛，很多时候不就是一团暖昧的、正在发生中的、难以名状的感受吗？就像这天气，你说不清它到底是春末还是夏初，但它就是存在着，热烈地、不容分说地包裹着你。
或许，不用急着去定义或驱散这种状态。不如就趁着这长长的日光，发一会儿呆，任凭那些纷乱的思绪像光线里的尘埃，上下飞舞。或者走出去，让那种混合着热力与生机的“综合”气息，实实在在地扑个满怀。汗水会流下来，风会吹过来，那种属于五月的、饱满的、正在酝酿着什么的感觉，会告诉你，日子正活生生地继续着。
标题那么长，那么绕口，就像生活本身，很少能用一个词就概括干净。但当你念出“久久久久久久久综合激激的五月天”时，是不是也感觉到，有一种绵长而生动的东西，正在舌尖上，也在心里头，慢慢化开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