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妻被行长交换粗又大又硬
娇妻被行长交换粗又大又硬
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。这话是媳妇李梅跟我老婆唠嗑时透出来的。她说老张啊，这阵子天天半夜才回，身上一股子烟酒气混着高档香水的味儿，问就是陪行长应酬。李梅说着，手里的苹果削得断断续续的，皮掉了一地。
“应酬？什么应酬得天天应酬到后半夜？”我老婆递过去一杯茶。李梅没接话，眼睛盯着窗外，那眼神空落落的。她是个挺标致的人，以前在支行做柜员，后来老张升了信贷部主任，她就辞了，安心在家带孩子。我们都觉得老张有福气。
可这福气底下，怕是藏着点什么。上回打球，老张接了个电话，躲到角落里头，声音压得低低的，嗯嗯啊啊半天。回来时脸色有点灰，挤出笑说：“领导召唤，没办法。”他那笑，比哭还难看。我拍了拍他肩膀，感觉那西装底下，肩膀绷得像块铁板。
这年头，有些事儿你不能细想。老张他们那个分行，今年指标压得吓人，听说完不成，主任的位子都悬。行长姓赵，是个手段厉害的主儿，坊间传闻不少。老张以前提过一嘴，说赵行长谈业务，喜欢组局，局上不光有酒，还得有“气氛”。
李梅那天的话还绕在我耳边。她说老张有天醉了回来，抱着马桶吐，吐完了，红着眼睛嘟囔：“……不就是想要那笔款子么……非得……非得把人往绝路上逼……”李梅去扶他，他一把甩开，眼神躲闪着，嘴里含糊念叨什么“交换”、“没办法”。
交换？拿什么交换？我心里咯噔一下。想起老张前阵子突然阔绰起来，给李梅买了那个她看了好久都没舍得买的包。李梅当时惊喜的眼神，现在想来，有点刺眼。那包，像是个漂亮的封条，把一些东西暂时封在了里头。
后来有一次饭局，我碰巧见到了那位赵行长。五十来岁，梳着油光的背头，手指又粗又短，戴着一块沉甸甸的金表，说话时喜欢用那只手重重地拍人肩膀。那力道，那姿态，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硬气。没错，是那种很“硬”的做派，权力和地位撑起来的硬，看得人心里发闷。
酒过叁巡，赵行长端着杯子晃到我这边，满嘴酒气：“老张啊，是个人才！就是……有时候太‘软’，放不开。这世道，想往上走，手里总得有点‘硬货’，是不是？”他说“硬货”两个字时，眼神往别处飘了一下，意有所指。那笑容，让你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我忽然就把一些碎片连起来了。老张的疲惫躲闪，李梅强撑的笑，那些深夜的应酬，还有这“硬货”……一股凉气顺着脊梁爬上来。该不会……一个我不敢细想的念头冒出来，又赶紧被我按下去。不可能吧，老张那么疼李梅。
可这世上的交易，有时候残酷得超乎想象。你看得见的，是酒桌上推杯换盏，看不见的，是桌子底下踢来踢去的价码。有些人眼里，关系、人情、甚至身边人，都能折算成数字，摆上天平。那头是“粗”的业绩指标、“大”的贷款额度、“硬”的晋升台阶，这头呢？这头放上去的，又是什么？
李梅最近朋友圈静悄悄的。以前她爱晒孩子，晒自己做的点心。现在点进去，只剩一条横线。我老婆说打电话过去，她也总是说忙，匆匆几句就挂。那种刻意维持的正常，比哭诉更让人揪心。
老张约我喝酒，选了个街边小摊。两杯下肚，他眼圈红了，盯着油腻的桌面，手指无意识地划着。“哥，你说人活一辈子，图个啥？”他没等我回答，自顾自说下去，“有时候你觉得前面是金光大道，走上去才知道，那路硌脚，每步都踩着自己的良心。”
他最终也没明说。有些话，一旦出口，就再也收不回去，那个家也许就真的碎了。他只是反复念叨，自己没用，守不住东西。夜风一吹，他缩了缩脖子，那身名牌西装，此刻衬得他格外单薄。
我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，心里像堵了团湿棉花。有些交换，一旦达成，留下的窟窿拿什么都填不满。那看似粗壮的机会，庞大的利益，坚硬的靠山，或许转眼就能把人压垮。只是不知道，在这场无人说破的交易里，最终被摆上桌的，究竟是谁的人生。
城市的霓虹闪闪烁烁，照亮无数个窗户，也照不见窗户后面，那些咬碎了往肚里咽的苦涩。李梅的沉默，老张的醉话，像两块沉重的石头，压在这个看似光鲜的故事里。路还长，只希望他们能找到一条出路，一条不用拿最珍贵的东西去换的路。毕竟，有些代价，付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