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人人干人人搡
久久人人干人人搡
老张蹲在村口的大槐树下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，眯着眼看远处工地上来来往往的人影。机器轰隆隆地响，尘土一阵一阵扬起来，混着汗水味儿，飘得老远。他忽然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：“这世道，真是‘久久人人干，人人搡’啊。”旁边下棋的李老头头也没抬，接了一句：“你才明白？日子不就是这么推着走，你推我，我推你，谁也别想站着不动。”
这话听着糙，细琢磨，里头有东西。你想啊，从古到今，从这田埂地头到城里高耸的写字楼，哪个场景离得开一个“干”字？太阳底下，人人都在干，为了口吃的，为了瓦遮头，为了心里那点或大或小的想头。农民弯腰撅腚，一锄头一锄头地捣鼓土地；工人守在流水线前，重复着成千上万次的动作；写字楼里的键盘声噼里啪啦，响到深夜。这“干”，是生计，是本能，是刻在骨子里的那点劲儿。
可光“干”就行了吗？恐怕没那么简单。老张说的那个“搡”，有点意思。它不是恶意地推搡打架，更像是一种无形的、普遍的“互动”。你在田里干得好，收成多，隔壁老王看着，心里一紧，明年也得琢磨着多上点心思，这就被“搡”着往前挪了一步。车间里评先进，小张这个月产量高，得了表扬，旁边的小李脸上挂不住，暗地里铆足了劲，这也是一种“搡”。
这种“搡”，无处不在。它可能是同辈之间较着的那股暗劲，也可能是环境逼着你不得不做出的改变。时代就像一条奔流的大河，你站在水里，想原地不动？那水浪，那人流，轻轻一“搡”，你就得跟着踉跄往前。有时候觉得累，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，就是因为后面总有点什么在推着你。可能是飞涨的物价，可能是孩子的学费，也可能是自己那颗不甘心的心。
这么一看，“久久人人干”是底色，是常态；而“人人搡”则是那底色上流动的波纹，是人与人、人与时代之间微妙的角力与共舞。一个人闷头干，容易没了方向，也容易没了力气。但身边有那么些人，明明暗暗地“搡”着，较着劲，也陪着跑，这路反而跌跌撞撞地能走下去了。你说这是压力吗？是。但里头也藏着点生机，藏着点让人不敢彻底躺平的热乎气。
我认识一个做小买卖的兄弟，在巷口开了家烧饼铺。起早贪黑，那是“干”。可后来隔壁陆续开了包子铺、面条店，一条小巷子渐渐成了小吃摊的聚落。生意竞争大了，这是“搡”。他被这么一“搡”，反倒被逼着琢磨起来，改良了馅料，还把烧饼做出了花样，什么糖酥的、椒盐的，最后居然成了那片小有名气的“网红”摊。他说起来就笑：“得感谢左右隔壁，没他们‘挤兑’着，我还守着原来那点老样子呢。”
所以啊，这事儿得两面看。被“搡”的时候，心里难免憋屈，不痛快，觉得世界都在跟你过不去。但缓过劲来想想，没有这点推搡带来的摩擦和压力，人或许就真懒了，钝了，停下了。它像一块磨刀石，固然磨得人生疼，可也能让你手里的家伙更亮、更快。关键就在于，在这“干”与“搡”交织的日常里，咱得找到自己的节奏。不能光被推着走，也得自己心里有谱，知道劲儿该往哪儿使。
日落西山，老张拍拍屁股上的土，站起身往家走。工地上的人也渐渐散了，留下一片寂静和等着明天继续的工程。这幅景象，日复一日。生活就是这样，它不跟你讲什么大道理，就是用最直接的方式，让每个人在“干”中体会艰辛，在“搡”中学会平衡。久久人人干，人人搡，这话不是什么华丽的总结，它就是日子本身粗粝的温度和模样。在这片土地上，我们都是一边被推着，一边又努力站稳，往前走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