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让女生舔他的坤坤
男生让女生舔他的坤坤
那天下午，阳光斜斜地照进教室，课桌被晒得有点发烫。后排几个男生凑在一起，压低声音说着什么，时不时发出那种憋着笑的、古怪的动静。我正低头整理笔记，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。是阿杰，班里个子最高的那个男生，脸上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“哎，帮个忙呗。”他指了指自己桌上摊开的物理练习册，手指点着一道画了红圈的题目。“这道题，老师讲的时候我没听懂。你给讲讲？”他说着，身体往前倾了倾，离我近了点。我能闻到他校服上淡淡的洗衣粉味，混着一点汗味。
我点点头，接过练习册。题目确实有点绕，对于力的分解。我拿起笔，在草稿纸上画着示意图，尽量把步骤讲得慢一点，清楚一点。“你看，这里，这个矢量方向要这样拆解……”我一边说，一边用笔尖在纸上移动。
他“嗯嗯”地应着，头也凑了过来，几乎挨着我的头发。忽然，他打断了我的话，声音压得更低，带着点戏谑的意味：“哎，先别讲这个。跟你说个事儿。”他顿了一下，眼睛瞟了瞟四周，确认没别人注意我们这边。
“你能不能……”他舔了舔嘴唇，好像有点难以启齿，但眼神里又闪着点恶作剧的光，“舔一下我的坤坤？”
我愣住了。笔尖停在纸上，戳出了一个黑点。脑子里嗡嗡的，第一反应是没听清，或者说，没理解这个词在他此刻语境里的意思。“坤坤？”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对啊，”他指了指练习册封面。那上面贴着一张小小的卡通贴纸，是个篮球明星的蚕版形象，旁边用马克笔写着两个歪扭的大字——“坤坤”。那是他给自己偶像起的昵称，贴在那儿有好一阵子了。“我这宝贝贴纸，边角有点翘起来了。我看你指甲挺光滑的，帮我用舌尖沾点口水，给它按按牢呗？胶水我这儿没有。”他说完，咧开嘴笑了，露出一口白牙，那笑容里有少年人特有的、不知轻重的调侃和试探。
我一下子明白过来。耳朵根有点发热，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窘的。刚才那一瞬间的错愕和紧张，像潮水一样退下去，留下点哭笑不得的沙砾。我瞪了他一眼，把练习册推回去。“你自己怎么不舔？”我没好气地说。
“我这不是……觉得你们女生心细嘛。”他挠挠头，那点恶作剧的神气收敛了些，大概看出我有点不高兴了。“开个玩笑，别当真啊。来来，继续讲题，继续讲题。”他把练习册又往我这边推了推，态度倒是端正了不少。
我没再说什么，重新把注意力拉回题目上。但心里那点波澜还没完全平复。窗外的阳光依旧明亮，教室里粉笔灰在光柱里缓缓浮动。这个年纪的男生，好像总是这样，用一些笨拙的、有时甚至惹人恼火的方式，来打破寻常的交流，试探着彼此的边界。他们嘴里蹦出的词，往往带着多层意思，像包裹着糖衣的小石子，扔过来，看你接不接，看你接住后是什么反应。
“力的分解，关键是要找准方向。”我继续讲解，声音恢复了平静。他这次听得很认真，不时点头。那道题讲完，他道了谢，拿着练习册回到他自己的座位，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抚平了那个叫“坤坤”的贴纸翘起的边角。
放学铃响了。收拾书包的时候，我又瞥见那个贴纸。心里忽然觉得，青春里好像有很多这样的时刻。一些听起来突兀甚至冒犯的话语，背后可能藏着的，只是一颗不知如何表达，只好用玩笑和恶作剧来掩饰的、笨拙又简单的心。当然，这绝不意味着所有的试探都值得原谅或理解，边界感在任何时候都至关重要。只是在这个午后，在这个充满阳光和粉笔灰的教室里，“坤坤”这个称呼，连同那个让人哭笑不得的请求，似乎也成了某个平淡下午里，一个带着温度、有点刺人又有点真实的注脚。它对于懵懂的试探，也对于成长中慢慢学会的、彼此尊重的那条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