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彦淖尔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巴彦淖尔站旁胡同200元一回
夜幕下的火车站旁
傍晚六点,巴彦淖尔火车站钟声敲响。出站口涌出拖着行李箱的旅客,老陈蹲在广场花坛边刷着手机,屏幕光映着他黝黑的脸。不远处,那条与车站一墙之隔的小巷子渐渐亮起暖黄的灯。
"住店吗?有热水。"穿棉睡衣的大婶靠在巷口电杆上,声音带着西北方言特有的沙哑。几个年轻人摆摆手匆匆走过,倒是有个中年男人停下脚步,低声问:"多少钱?"大婶伸出两根手指:"单间八十,长住能便宜。"男人摇头走了,大婶也不追,继续望着车站出口方向。
巷子深处飘来油炸食物的香气。老王把叁轮车停在巷子中间,锅里油花翻滚。"炸串五块,烤面筋叁块!"他吆喝着,顺手把炸好的鸡柳递给常客。穿校服的男孩蹲在路边吃起来,书包摊在地上。"放学不回家?"老王问。男孩嚼着满嘴食物含糊道:"爸妈跑车,家里没人。"
巷尾裁缝铺的刘姐正在锁门,看见熟人路过便聊起来:"前天老李家的闺女从北京回来,说是在那边当服务员,一月挣五千。"她撇撇嘴,"要我说,不如在咱这儿开个小店。你看对面那家凉皮店,去年赚够了一套首付。"
胡同里的烟火人生
转过街角就是巴彦淖尔站旁胡同,这里比小巷更窄些。七点半,五金店张老板正准备收摊,有个旅客急匆匆跑来买充电器。"站里卖五十,我这儿二十五。"张老板边说边翻找货物,"都是赶车的人,不能坑人家。"
胡同里那家"王姐超市"还亮着灯。王姐坐在柜台后织毛衣,电视剧正放着家庭伦理剧。"矿泉水两块,泡面五块。"她头也不抬地说。有个女孩进来买纸巾,眼睛红红的,王姐多塞给她一包:"出门在外,都不容易。"
出租屋的灯光次第亮起。二楼阳台,小吴刚下班回来,正晾着快递工作服。他是半年前来巴彦淖尔的,租了这间月租六百的小屋。"虽然挣得不多,但比老家强。"他接过楼下递上来的外卖,"这条胡同挺方便,就是晚上火车经过有点吵。"
胡同口的修鞋摊收得最晚。老马借着路灯补一只旅游鞋,针线在粗糙的手指间穿梭。"昨天有个姑娘鞋跟断了,哭着要去见男朋友。"他笑起来,"我给修好了,没收钱。年轻人嘛,总要体面些。"
深夜的等待
十点钟,小巷渐渐安静。清洁工老周开始打扫,扫帚划过青石板的声音很有节奏。"每天都能扫出不少车票。"他说,"捡到过内蒙古的、河北的,最远还有广东的。都是匆匆过客啊。"
网吧还亮着灯,值夜网的小张在柜台后打瞌睡。凌晨两点有趟慢车,到时候又会来些等车的旅客。"包夜二十,能充电能休息。"这是他常说的广告词。偶尔有睡不着的老街坊来买烟,站在门口聊会儿天。
巷子最里的招待所,老板娘还在登记今日入住情况。"今天住了六个,两个是来找工作的,叁个转车,一个是来看病的。"她合上登记本,"这巴彦淖尔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说法也不知道哪来的,咱们这儿最贵的房间才一百二。"
凌晨四点,最早一班公交车的司机开始预热发动机。卖早点的叁轮车陆续出现在巷口,蒸笼冒出白色雾气。老陈也来了,他今天是早班:"这条巴彦淖尔站旁胡同200元一回的价,说的怕是十年前的高级宾馆吧?"他笑着摇摇头,开始摆放检修工具。
天快亮时,巷子里飘起豆浆的香味。第一个赶早车的旅客拖着行李箱走过,惊醒了趴在柜台上打盹的小卖部老板。新的一天开始了,这条紧邻车站的小巷又将迎来送往,继续着它平凡而真实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