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坤坤进女人的甜甜圈
男人的坤坤进女人的甜甜圈
老李最近总爱往楼下面包店跑。倒不是他多爱吃甜食,是老板娘阿珍那双灵巧的手,总能把一团团软塌塌的面粉,变成金黄蓬松的甜甜圈,看着就叫人心里舒坦。老李呢,是隔壁五金店的老板,成天跟扳手、螺丝这些“硬家伙”打交道。他常说,自己这双手,是“坤坤手”——坤,在咱这老话里,有扎实、稳当的意思。这双手,拧螺丝、修水管,那是一把好手,可要是碰点精细柔软的,就笨拙得不像话。
这天下午,阿珍忙不过来,烤盘卡在架子上,不上不下的。她急得额角冒汗,试了几次都没成。老李正好瞧见,嘴里说着“让我这坤坤手试试”,便走了过去。他那双布满老茧、指节粗大的手,握住烤盘的两端,没有硬拉猛拽,而是先轻轻左右试探了一下,感受那卡住的劲儿到底在哪儿。阿珍在旁边看着,有点担心,这硬邦邦的手,可别把她的家什给弄坏了。
嘿,你猜怎么着?老李屏住气,手腕暗暗用了点巧劲,不是蛮力,是那种带着旋转的、往里一送再一提的劲儿。只听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烤盘顺顺当当地出来了,一点没磕着边儿。阿珍愣住了,看着那烤盘,又看看老李的手,扑哧笑了:“你这‘坤坤手’,还挺会往‘圈’里送的嘛!”她说的“圈”,自然是那烤盘的圆孔,也是她那甜甜圈的形状。
这事儿以后,老李跑面包店更勤了。有时是帮忙搬搬面粉,有时是修修松了的柜门。他那份“坤坤”的扎实,慢慢地,不再只是外显的力气。他注意到阿珍每天凌晨叁点就要起来发面,便默默调整了自己五金店的开门时间,早上先过来帮她搬好沉重的原料;看到阿珍记订单的本子又破又旧,他不出声,回头用边角料做了一个铁皮包角的、结实又顺手的小记事板。
阿珍的甜甜圈,还是那么甜,那么软。但老李发现,这“软”里头,有股韧劲儿。面粉的比例、揉搓的时间、油温的把握,差一点都不是那个味道。就像阿珍这个人,看着温婉,一个人撑起这家店,里里外外,那股子坚持和韧性,丝毫不输他手里的钢钳。他以前觉得,男人的“坤”和女人的“甜”,是两码事,一个在外头闯荡,一个在里头操持。现在他有点琢磨过来了,好像不是这么回事。
那天傍晚,店里没什么人,阿珍在做最后一批甜甜圈。老李站在旁边看,忽然说:“你这往里‘注入’糖浆的功夫,真是门道。”阿珍头也没抬,嘴角却弯着:“光有甜不行,得渗得匀,透到里头去,又不破那个形。这跟修水管不是一个理儿?看着是个‘圈’,你这‘坤坤’的劲儿,得知道怎么顺着圈走,才能圆满。”
老李心里那层窗户纸,好像被这句话“噗”地捅破了。他总以为自己的“进”,是单向的给予和帮助。现在才明白,真正的“进入”,是一种理解后的契合。就像他修好的那个总嘎吱响的店门,不是用更大的螺丝强行锁死,而是找到那个磨损的榫卯,垫上恰到好处的一片软木,让门框和门扇,重新严丝合缝地转动起来。他的“坤”,是材料,是框架;而她的“甜”,是让这框架变得温暖、可亲的灵魂。两者相遇,不是谁闯入了谁,而是在生活的揉捏下,找到了一种共通的“圆满”。
炉子里的光,暖融融地映着两人的侧影。烤盘上的甜甜圈,正渐渐染上诱人的金棕色,圆圆的,一个挨着一个,散发着踏实而又甜蜜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