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看人人摸人人操人人看
人人看人人摸人人操
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？走在街上，周围是熙攘的人群，每个人都像装了雷达似的，目光扫来扫去。你看别人，别人也看你，视线在空中交错，又迅速弹开，谁也不肯多停留半秒。这感觉，挺微妙，也挺有意思。
想想看，我们生活在一个被“看”包裹的时代。早上起床，先看一眼手机，里头是朋友们晒的生活碎片；出门上班，地铁广告牌上的眼睛盯着你，商场橱窗里的模特仿佛也在打量你的衣着；回到家，打开电脑或电视，更多的画面、更多的人涌进来。我们习惯了看，也习惯了被看。这种“看”，有时候是好奇，有时候是评判，有时候，就是一种无意识的习惯。
但光“看”好像还不够。人这种生物，总想再近一步。看到一个新奇的物件，手就忍不住想伸过去，摸摸它的质感，是光滑还是粗糙，是冰凉还是温润。这种“触摸”的欲望，几乎是本能。延伸到人和人的关系里，也是一样。我们通过交谈，通过共事，甚至通过不经意的肢体接触，去“触摸”对方的性格、脾气、底线。这个过程，像是在试探，也像是在确认。摸清楚了，心里才觉得踏实，才敢决定下一步怎么走。
那“操”字又怎么讲呢？这里说的，可不是那个粗浅的意思。它更像是一种“操作”，一种“介入”，一种试图去影响、去改变、甚至去掌控的冲动。你看，小孩玩积木，他不仅要看积木的颜色，摸积木的边角，最后一定要亲手把它们搭起来，按照自己的想法。成年人世界里，这种事更常见了。给朋友出个主意，帮同事改个方案，对公共事件发表点看法，哪怕是在家里 rearrang 一下家具的摆放，都是在“操”。我们似乎无法满足于仅仅当个观众或触摸者，总想上手做点什么，留下点自己的痕迹，证明“我来过，我影响过”。
这么一看，“看”、“摸”、“操”像是一条流水线，描画着人和世界打交道的基本方式。先是观察，获取信息；接着是接触，建立感知；最后是动手，施加影响。这叁个动作循环往复，构成了我们大部分的日常。社交媒体把这条流水线放大了无数倍。我们看着远在千里之外陌生人的生活片段，用手指划过屏幕，仿佛能触摸到那种氛围，然后忍不住点个赞，留个言，或者转发一下，完成一次微型的“操作”。这个过程太快，太轻易，有时候让我们忘了，真实世界里的人和事，需要更多时间的“看”，更小心翼翼的“摸”，以及更负责任的“操”。
过度依赖这种快速循环，会有点危险。我们可能看了太多，反而看不清；摸了太多表面，碰不到内核；操作了太多无关紧要的事，忽略了身边真正重要的人和需要耐心经营的关系。那种“一切尽在掌握”的感觉，可能只是一种幻觉。世界太大，变量太多，我们能真正“操作”好的，往往只是自己眼前的一小片天地。
所以，也许我们可以试着，在某些时刻，让这条流水线慢下来。看，就看得仔细一点，别急着划过；摸，就摸得真诚一点，感受纹理和温度；至于“操”，或许可以更谨慎一点，想清楚自己的动机和能力边界。毕竟，我们既是观察者，也是被观察者；既是触摸者，也是被触摸的对象；既是某些事情的操盘手，在更大的局里，也可能只是一枚被轻轻移动的棋子。认识到这种多重身份，大概能让我们在这“人人看人人摸人人操”的热闹里，找到一点属于自己的清醒和从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