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邮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邻近街巷200元一回
那天路过老汽车站,听见两个等车的阿姨在闲聊。穿花衬衫的那位压着嗓子说:“现在高邮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价格倒是实在。”旁边戴草帽的阿姨撇撇嘴:“这算啥,我家那边邻近街巷200元一回的也有,就是环境差些。”
我放慢脚步,假装在看手机。斜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,柏油路面蒸腾着热气,这些话像滚烫的油珠溅进耳朵里。火车站周边我常经过,却从没留意过那些弯弯绕绕的巷弄。那些晾着衣服的窗口后面,那些半开着的小门里,原来藏着这样的生计。
巷子里的烟火人生
后来有次帮亲戚接人,提前到了半小时,索性在车站外转转。拐进站前广场东侧的小巷,修自行车的师傅正给轮胎打气,小吃摊的油锅滋啦作响,几个老人坐在马扎上摇蒲扇。完全想象不到,这样的日常里嵌着那种交易。
穿睡衣的女人端着铝锅出来倒水,红拖鞋底沾了菜叶。她扫了我一眼,眼神没什么温度。我忽然想,或许那些200元一次的交易,对有些人来说就像买菜做饭般寻常。不是迫不得已,谁愿意在这样闷热的午后,把自己活成巷子里的一道剪影?
再往里走,墙上有不少歪歪扭划的租房广告。单间,带水电,月租叁百。算算账,如果真按传闻说的价格,接一次活不过挣个房租钱。这让我想起菜市场傍晚的菜贩,总是把最后的菜便宜处理掉。
巷子尽头有家小卖部,冰柜嗡嗡响。买水时和老板搭话,他说这条巷子白天安静,晚上才热闹。“都是讨生活嘛。”他拧开老式收音机,戏曲声咿咿呀呀飘出来。这话说得含糊,却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站在巷口回望,火车站钟楼探出半个身子。列车隆隆驶过,带走一批批旅客,而这里的日子像陷入泥沼,循环往复。那些对于高邮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的传言,或许就是这泥沼里泛起的气泡。
想起另一个朋友提过,有些邻近街巷200元一回的场所,其实就藏在普通的民房里。白天和其他住户一样晒被子、收快递,晚上亮起暧昧的灯。这种正常与异常的交织,比直接了当的灰色地带更让人心惊。
后来下雨天又经过那片,巷子积了水,倒映着零星的灯光。有个撑伞的女人站在屋檐下,塑料凉鞋不停跺脚。她看看手机,又望望巷口,像是在等人。雨幕把她隔成模糊的一片,那身影让人想起许多东西——老家待业的表妹,厂子倒闭后的女工,或者只是某个孩子的母亲。
这些高邮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的传闻,终究成了城市肌理里擦不掉的污迹。而邻近街巷200元一回的相似故事,还在不停复制粘贴。它们共同构成某种底层的生存逻辑,冰冷,但真实。
火车站广播响起,某趟列车开始检票。我加快脚步离开巷子,把湿漉漉的迷惑甩在身后。或许明天太阳出来,这些水洼就会干掉,如同很多不便言说的事,始终存在,却难得见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