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安小巷子玩辩辩快餐,泰安里弄品味速食情调
这条巷子窄得真够可以的,两边墙上的青苔都快爬到叁楼窗户了。电动车按着喇叭从身边挤过去,卖豆腐脑的大叔操着泰安话招呼熟客,空气里飘着油炸食物的香气。我站在巷口琢磨,现在谁还专门跑老城区找吃的?可朋友非说这儿藏着地道的“泰安小巷子玩辩辩快餐”,味道比商场里那些连锁店强多了。
往里走了十来步,果然看见个小门脸,红色招牌上印着“蚕蚕速食坊”。老板娘正麻利地打包,塑料盒咔哒一声扣紧:“小伙子第一次来?咱这儿排骨饭出餐快,叁分钟就得。”玻璃柜里整齐码着配好的半成品,确实透着快节奏的利索劲儿。
灶台边的江湖
厨师老陈颠锅的时候,围裙下摆跟着火苗一起跳动。我问他这店名什么意思,他抹了把汗:“以前在蚕蚕群里接单,附近写字楼的白领们提前订好,到店立取。”说着把炒饭装盒,又补了句,“现在改用微信了,但老客都习惯叫辩辩快餐,这名儿就没换。”
正说着,穿西装的小哥小跑进来:“陈叔老样子!”话音没落,打包好的卤肉饭已经递到手上。这默契让人想起小时候的供销社,还没开口营业员就知道你要打多少酱油。
隔壁裁缝铺的王阿姨端着饭盒过来加菜,随口聊起巷子历史。她说这条“泰安里弄”二十年前全是早点摊,后来年轻人往外搬,铺面冷清过一阵。“现在倒是这些快餐店把人气带回来了,周围上班的都爱来。”
塑料凳上的温度
店门口摆着七八个折迭桌,穿工装的建筑工人正就着蒜瓣扒拉米饭,两个年轻女孩边吃边刷手机。我要了份招牌炒面,坐在褪色的塑料凳上等。这场景忽然让人想起大学后街——同样的窄巷,同样简单的快乐。
炒面上桌时还滋滋作响,老板娘特意多加了个荷包蛋:“看你在拍照,给咱店宣传呢?”我咬开焦脆的边角,糖心蛋黄流进面条里。旁边大叔笑着指点:“得配他们家的辣椒酱,自己熬的,超市买不着这味儿。”
确实,这种“泰安里弄品味速食情调”很特别。没有精致的摆盘,但装菜的是一次性饭盒;没有柔和的灯光,但老板娘记得熟客的口味偏好。穿校服的中学生跑来买奶茶,临走喊了声“阿姨明天留份鸡排”,那种熟稔像是回自己家厨房。
夕阳斜照进巷子时,外卖骑手开始在店门口聚集。蓝色的黄色的工作服混在一起,有个小伙子的保温箱贴着女儿画的贴纸。老陈把最后一份外卖递出去,转身开始擦灶台。油污厚重的铁锅被擦得锃亮,明天又要在这方寸之间翻炒几百个日夜。
路灯渐次亮起,我临走前回头看了眼。暖黄光晕笼罩着“蚕蚕速食坊”的招牌,巷子深处飘来谁家的电视剧对白。这种藏在城市褶皱里的生活现场,或许比任何网红餐厅都更接近这座城市的本来面目。明天中午,大概还会再来尝尝今天没吃上的那款煲仔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