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金沐足300包吹,瑞金足浴300元吹服务
晚上十点半，老张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从工地上下来。几个工友凑过来挤眉弄眼：“走啊，去那家‘瑞金沐足300包吹’，放松放松！”老张摆摆手，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点了根烟。这广告他见多了，电线杆上、公厕隔间，连共享单车的篮子里都塞着小卡片，白纸黑字印着“瑞金足浴300元吹服务”。
霓虹灯把半个夜空染成暧昧的紫色。老张盯着对面那家闪着“瑞金沐足”招牌的店面，玻璃门里晃动着穿超短裙的姑娘影子。他猛嘬一口烟，这年头，怎么正经按摩的招牌底下，都藏着见不得光的勾当？
藏在灯箱后面的猫腻
巷子深处飘来烤红薯的香气，混着廉价香水味。叁个穿工装的小年轻勾肩搭背往亮着粉灯的里弄钻，嘴里嚷嚷着“试试那家300块的”。老张想起老家镇上开盲人按摩的表舅，那双长满老茧的手能找准每个穴位，现在怕是争不过这些挂羊头卖狗肉的。
忽然有个穿高跟鞋的姑娘从“瑞金沐足”里冲出来，蹲在路边干呕。妆糊了满脸，假睫毛掉了一半。老张看见她手腕上的淤青，突然觉得那盏“瑞金沐足300包吹”的霓虹灯格外刺眼。
手机在裤兜里震动，老婆发来女儿跳舞的视频。八岁的小丫头转着圈，裙摆像朵向日葵。老张把烟头摁灭，起身时瞥见“瑞金足浴300元吹服务”的广告贴正在剥落，底下露出半张旧海报——叁年前这家店还叫“康健推拿”。